“叮,消耗 600年壽元,開始推演弓箭製造技術。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箭矢流水線。”系統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腦海中清晰地響起。
“叮,消耗 600年壽元,開始推演弓箭製造技術。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手弩流水線。”每一次提示音都彷彿帶著命運的抉擇和沉重的代價。
“叮,消耗 600年壽元,開始推演弓箭製造技術。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滑輪床弩流水線。”這聲音不斷迴盪,堅定而決然。
“叮,消耗 600年壽元,開始推演投石車製造技術。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滑輪投石車流水線。”
……
與此同時,在夏州城裡,秦俊幾乎毫不猶豫地耗盡之前積累的所有壽元,全身心地投入到備戰之中。他的眼神堅定,面容肅穆,彷彿將自己的一切都押注在了這場戰爭上。
隨著壽元的消耗,夏州城又新增加了多條軍工生產線。那一間間工坊內,爐火熊熊,機器轟鳴。
海量的箭矢如同飛蝗一般被源源不斷地生產出來,堆積如山,閃耀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大量的手弩被迅速裝備到兵卒手中,兵卒們緊握著手弩,感受著新武器帶來的力量和信心。
大量的滑輪床弩被莊重地擺上城頭,那巨大而堅實的弩身,彷彿是守護城池的鋼鐵巨獸。
大量的滑輪投石車被精心佈置到了城牆邊緣,它們如同沉默的巨人,等待著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還有那海量的水泥蛋被小心翼翼地運上了城頭,每一顆都蘊含著強大的破壞力。
……
十萬突厥大軍如洶湧澎湃、無邊無際的黑色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向夏州城。他們的馬蹄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震得大地都在顫抖。那密密麻麻的身影鋪天蓋地,烏壓壓的一片看不到邊際,好似一場遮天蔽日的可怕風暴,彷彿要將整個夏州城無情地吞噬。
沒過太久,密密麻麻的突厥兵卒便如洶湧的蟻群般迅速到達城下。他們個個面目猙獰,口中呼喊著狂熱而血腥的戰號,那聲音尖銳刺耳,彷彿來自地獄的咆哮。瘋狂的他們用帶著鉤爪的繩索拼命地攀爬城牆,手中粗壯的圓木不斷撞擊著城門,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而驚心的巨響,那場景令人膽戰心驚。
然而此時的夏州城卻反常地安靜,城頭上沒有如往常般射出抵禦的箭雨。頡利可汗騎在高大的戰馬上,望著這一幕,心中大喜,臉上的橫肉因得意和囂張而劇烈抖動。
“哈哈,夏州兵已經被嚇破膽!
來人!
全軍壓上!”頡利可汗揮舞著手中那寒光閃閃的長刀,聲嘶力竭地吼道。他的聲音沙啞而瘋狂,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
隨著頡利可汗的一聲令下,十萬突厥兵卒全都如失去理智的瘋狂野獸般前壓。他們你推我搡,爭先恐後地朝著夏州城猛衝過去,腳下的黃土被揚起漫天的塵霧。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狂熱的光芒,彷彿勝利的果實已唾手可得。
然而,就在這看似勝券在握的片刻後,忽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彷彿整個大地都在憤怒地咆哮。無數灰色的水泥彈從城頭如流星般呼嘯飛出,帶著令人恐懼的風聲和無可阻擋的巨大沖擊力。
瞬間,一大片突厥兵卒被砸得血肉模糊。有的腦袋被砸開了花,紅的白的濺了一地;有的身軀被砸得扭曲變形,不成人形;有的直接被巨大的衝擊力擊飛出去,撞倒一片同伴。悽慘的叫聲此起彼伏,原本狂熱的衝鋒勢頭被硬生生遏制。
緊接著又是一陣密集的灰色水泥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那水泥彈落地時發出的沉悶撞擊聲,與突厥兵卒的痛苦哀嚎聲交織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