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人家來說親,為娘都挑花了眼。”
顧辭遠嚇了一跳,忙問道:
“娘,有定下來的?”
“還沒呢,這不等你回答商議嘛。”
顧辭遠聽了,起身對顧父和顧母行了一禮,說道:
“爹、娘,兒子在金陵,認識一位女子,是兒子同窗的……”
顧辭遠話還沒說完,顧父只聽到他說在外面認識一位女子,臉色就變了。
外面認識的野女人?這還得了……
自己兒子剛剛中了進士,前程一片大好,怎麼可能領一個外面的野女人回來?
陰著臉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哪有你做主的份?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是婚事我和你娘來張羅。”
這時顧母也顧不得寶貝兒子啥的,罕見的與顧父站在同一陣線上,說道:
“這事聽你父親的。”
顧辭遠聽了顧父和顧母的話,哭死的心都有了,知道父母誤會了。
忙說道:“爹、娘,兒子的向來穩重,這種大事怎麼會唐突?”
然後便將迎春是國公府的二小姐、狀元公的姐姐的事情與顧父和顧母說了。
“公侯貴女?還是狀元公的姐姐……”
顧父、顧母聽了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顧父腦海裡一下子就想起剛剛對顧母說的:“說不定這次就帶一個公侯貴女回來。”
顧辭遠又將自己會試時如何被分到屎號,如何得到迎春香囊的事情跟二老說了。
不知怎麼的,顧母心裡就想到“旺夫”兩個字。
如果不是旺夫,那狀元公姐姐繡的香囊,怎麼就正好到自家兒子手裡,還幫自家兒子度過難關?
“爹、娘,兒子這次回來,就是要回稟二老,去國公府提親的。”
國公府的名頭足夠大,這次顧父也沒再反對,想了想,便說道:
“那國公府高門府第,又是狀元公的姐姐,你去提親,人家就能允嗎?”
顧辭遠笑道:“兒子這次會試,就借宿在這個同窗的家裡,臨行前,他特意跟家裡講,國公府的老太太已經允了,讓兒子回來稟告父母,就去提親。”
顧父和父母聽了顧辭遠的話,也心中歡喜。
狀元在這個社會都被當作是文曲星下凡,顧父和顧母想來,能培養出一個狀元的家族,定是人品端正的清貴之家,又是國公,這樣的人家與自家結親,以後也能對自己兒子有幫助,自然是極好。
顧母這時,早就把上虞縣和紹興府的那些大戶人家扔到腦後了,她覺得與狀元公的姐姐相比,這些人家的小姐都變成了臭魚爛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