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了。”
陳成點了點頭。
他心裡清楚,嬴北埕從未想過在南山一直待下去。
萁子朝鮮,才是嬴北埕想要去的地方。
對於這一點,陳成有些不理解,在他看來,中原這麼好的地方,而且,嬴北埕是大秦公子。
咸陽城繁花似錦。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瞭解了一下,萁子朝鮮在什麼地方。
也正是因為了解了,他才想不通嬴北埕這樣做的目的。
畢竟,萁子朝鮮,比遼東還要偏遠,天寒地凍的,屬於苦寒之地。
作為大秦公子,完全可以在咸陽,錦衣玉食,沒有必要跑去萁子朝鮮受苦。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今日才......
結果,嬴北埕態度堅決,一門心思的想要去萁子朝鮮。
對於這一點,他只能委婉的勸說。
望著陳成離去,嬴北埕不由得莞爾一笑,雖然陳成提出了很多問題,但,他依舊是察覺到了,那就不想去萁子朝鮮。
很顯然,這段時間陳成也是瞭解了萁子朝鮮的情況。
喝了一口熱茶,嬴北埕望著地圖,他其實能夠理解陳成等人的想法,畢竟咸陽城繁花似錦,自己又作為大秦公子,完全可以錦衣玉食。
根本就沒有必要前往萁子朝鮮那種苦寒之地受苦。
畢竟,萁子朝鮮比遼東還要遠,屬於蠻荒之地。
他雖然讀懂了這一點,但,並沒有回應陳成,咸陽雖好,但,那是秦王政的地盤。
而且,他的很多東西,不適合出現在咸陽。
咸陽可是大秦國都。
黑冰臺在這裡經營了上百年,早已經深入了咸陽的方方面面,他有時候,都懷疑,他拉的什麼色的屎,黑冰臺那邊都有記錄。
在咸陽,他就必須將一切都展露在秦王政的眼皮底下。
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選擇爭儲。
除此之外,他根本無法掌握力量,以應對秦王政駕崩後的亂局。
但是他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人支援他,就算是爭儲,也只是一個笑話,沒有人支援,他在咸陽依舊是碌碌無為。
就算是手握南山,富甲天下,但這只是肥美的羔羊。
任何一個權臣,都可以搞死他。
作為大秦的王,對於兵權看的極重,縱然是放權,那也是坐鎮邊陲,不可能在咸陽。
在關中,調動超過兩千大計程車卒,都需要向秦王政報備。
特別是他的這個身份。
更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還在楚地,斬殺昌平君,楚系的那一波人,將會是他最大的阻力。
念頭落下,嬴北埕走出了書房。
陳成等人只是小人物,根本不瞭解,政治鬥爭的兇險。
不管是為了大秦,還是為了他自己,萁子朝鮮勢在必行。
甚至於,嬴北埕都清楚,一旦他表現出不去萁子朝鮮,而是要留在咸陽,都不用表現出爭儲的意向,秦王政對於他的放縱與支援,都會瞬間下降。
.......
“傳令,輕兵登城,不惜一切代價!\"
李信眼中殺機大盛,手握佩劍:“盾兵掩護步卒,攻城車攻城!”
“諾!”
軍司馬應諾,然後轉頭大喝:“將軍有令,輕兵登城,不惜一切代價,盾兵掩護步卒,攻城車攻城——!”
早已等待多時的傳令兵奔走,雲車之上,五色令旗打出一道道旗語,將李信的軍令一一傳達。
在軍令傳達的瞬間,大秦銳士的攻勢瞬間改變。
“猛火油!”
項渠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