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今日薛思遠也是起了個大早,昨日養精蓄銳一番果然有用,卯時未過就起了床。
外室有些幽怨,在那裡嘀嘀咕咕說著事,無非就是些要銀子的藉口。
薛思遠哪裡敢接話,他現在怕是隻比之前的薛平好一些,反正身上已是乾乾淨淨,一個銅板也找不出。
“好了好了,飯食好了沒,吃完還有事。等過段時間老爺給你一大筆銀子。”薛思遠想直接起身離開的,可是兜裡沒錢,只能吃了早飯再走。
昨天他一刻不敢脫離,死盯著薛平幾人沒顧上吃,可把他餓慘了,今天一定得吃飽了走。
“真的?老爺你是店鋪上分銀子了嗎?”外室很是欣喜,立刻過來給薛思遠更衣擦臉。
薛思遠大老爺一樣享受著服侍,“那才幾個錢,不值一提!”
“可是老爺不是說店鋪上每年的分紅要七八十兩銀子嗎?”外室說著眼睛亮了起來,手上動作也越發輕柔。
“那也是小錢!”薛思遠閉著眼,享受著外室給他的和家中母老虎完全不一樣的溫柔。
“太好了!”外室聞言整個身體擠到了薛思遠懷裡,“老爺,那妾身有事要求你。”
腰部痠麻感襲來,徐思遠臉皮抽了抽,“何事?”
外室咬了咬嘴唇,這讓薛思遠越發難受,心裡不停警告自己事業為重,努力壓下胡思亂想。
“老爺,我們能不能換一處宅子?”外室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薛思遠聽到不是那件事,心裡鬆了口氣,突然又皺起眉頭,“好好的,怎麼想著要換房子?”
外室把頭輕輕靠在他肩膀,“老爺,這房子的東家不是好人。”
“他欺負你了!”薛思遠一把抓住女人肩膀,眼睛怒瞪著她。
“沒,沒有!”外室趕緊否認,“就是他每次過來收租,眼神都不老實,妾身以前流落風塵那是沒辦法,可是自從跟了老爺你那可是規規矩矩的,從來沒有想過對不起老爺。”
說著眼眶中淚水就沒止住,啪嗒啪嗒掉下來。
薛思遠急了,雙手擦了又擦,“娘子是為夫的錯,莫哭莫哭!為夫信你的!”
說完他有些火大,“這個四郎真是豈有此理,他下次過來我來應付他!”
“老爺。”外室擦了擦眼淚,還是說了出來,“妾身以前在魔窟的時候,那四郎也見過妾身,所以就以此事說道,言語中有著要挾的意思。”
薛思遠心裡一緊,“那你?”
女人趕忙搖頭,“妾身就是從那裡出來的,又哪裡在乎,妾身是為了老爺的名聲考慮,害怕他瞎說,給街坊鄰居聽了對老爺指指點點。”
薛思遠聽了也點頭,“看來這裡確實不能住了,當初就是考慮這裡僻靜些,沒有多考量東家的人品。”
“那老爺我們搬家好不好?”女人說著開始輕輕搖晃薛思遠的身體,力道恰到好處。
仿若一隻楚楚可憐的小雀,在冬日凍得瑟瑟發抖,讓人憐惜。
薛思遠雙手捧著小雀,覺得自己如山般偉岸,想也沒多想,一句話就禿嚕出來,“成!”
“太好了!”女人抱著他又是一陣撒嬌。
薛思遠已經飄飄然了,早就忘了今天還要做什麼事。
突然一句話讓他汗毛都豎了起來,“老爺,那我們今天能搬嗎?妾身知道有一處房子,離你那邊也不近,價錢還便宜,你看?”
薛思遠身體僵硬,“娘子,這事不能急,這兩天老爺我再找找看。”
“老爺,能不能買下來?”女人頭埋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
“買?買下來?”薛思遠聲音提高了三度,“太貴了吧?”
女人抬起頭,“老爺,我們的志豪也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