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盯著陳帝。
陳帝沒有在意他的無禮,反而欣喜詢問,“想到了辦法?”
程國公臉色發白,“陛下,怕,怕!”他怕自己想的太過分,不敢直接說。
“啪!”陳帝一拍龍案,“都什麼時候了,快說!”
“陛下,我老程是想到萬一這銀子和那夥叛軍也有關係該怎麼辦?”
御書房中又是一片沉寂。
靖王先打破這令人極其不安的氣氛,“你又是哪來的資訊?”
“哎,不是哪來的資訊,老王爺,我問你,動兵馬前該幹啥?”齊國公盯著靖王發問。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靖王喃喃自語。
“啪!”齊國公一拍手掌,“對了!這又是丟銀子,又是發現那夥神射手,或者說要不是那幫小子無意去耍,還發現不了那夥人,那麼這樣一來是不是一切都合理了?”
靖王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思慮。
“接著說。”陳帝發話。
“陛下,老程我大膽假設啊,您別怪罪。”齊國公賠著笑拱手。
“嘭!”陳帝一掌拍在龍案上。
“哎,是,是是!”齊國公應拱手告罪,但是他沒有直接說,扯著頭髮來回踱了兩步。
陳帝知道他在思考,靜靜看著沒出聲,好在御書房裡面的太監都被趕了出去,也沒人怪罪齊國公御前失儀。
轉身即將開始第三個來回時終於停下,“陛下,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這幫叛軍先是派出了精銳士兵,就是我們現在只有人證的十來個弓手。他們應該是提前派過來的人,為了當接應或者是準備慢慢在哪個地方開闢供之後叛軍盤踞的地盤。”
“照你這麼說,那現在叛軍的計劃被打亂了?”陳帝皺眉。
齊國公點點頭接著又搖頭,“還不好說,按說銀子運到了牛哀山,往外運是個很大的難題,不管他們是找到了捷徑還是發現了穿過山脈的通道,拿著那麼多的銀子總是不方便。”
“說重點。”陳帝看他又停了真想上手給他一劍。
“哎,哎!陛下,我覺得吧,現在叛軍那裡應該產生了動亂,畢竟死了十來個神射手,兩個據說還是獵鷹人。
這麼些人至少要從一兩千人中才能挑出來,職位都不小,無聲無息消失不可能沒動靜。
要是結合幾個邊軍哪邊有動亂,另加有大量物資往那個地方去,那麼這夥人基本就能找到,銀子也就在那個物資中。”
齊國公說著有些遲疑,看陳帝皺著眉頭在思考,他咬了咬牙索性繼續,“現在飛鷹已經在路上,最早明日上午就能有信,要是所有邊軍都回信,那還好,要是哪邊沒有回信,那麼。。。”
他沒有說出來,但是這個意思很明顯。
陳帝瞳孔微縮,快速掃向場中最年輕的一人,“張青!”
那人彎腰行禮,“稟陛下,所有邊軍都放飛了信鷹,而且間隔一刻鐘又放飛了一批,應該不會有疏漏。”
“什麼時候能有回信?”陳帝追問。
“最近的應該是西北軍,收到後算上一刻鐘彙報謄寫再放飛,最遲明天巳時前就能有回信,至於最遠的東北軍,可能要過巳時,會在午時前回信。”
陳帝點頭,“那最近有往邊軍運送大量物資嗎?”
張青沒有立刻回覆,遲疑了片刻才稟報,“回陛下,每年官員勳貴俸祿發放後就是軍隊的俸祿加被服,所以每個邊軍都有車馬過去。”
陳帝又轉向原先像是蛆一樣的戶部尚書,“時間對得上嗎?”
戶部尚書心裡盤算了下,趕緊搖頭,見到陳帝目光不善,立刻出聲,“陛下,對不上,發放俸祿的時候肯定是對過數目的,要是有差池,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