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怎麼了?坐沒坐相的!”對面的老人瞪了他一眼。
“沒,沒什麼。”叫文傑的終於耐著性子坐住,他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剛開始的激動欣喜盡數化為擔憂。
這擔憂不但是因為聽到了秘聞,更是因為剛才一時激動後做的出格舉動,讓他後怕。
剛才他上茅房,原本快樂放著水,結果聽到新來的人嘴裡不乾不淨。那人嘴裡說著為什麼不是宋文傑父子被母豬壓住,他沒反應過來滋了一手。
漸漸他聽出是鄭威這廝的聲音,而且那廝還邊說邊笑,很是得意。
宋文傑看看自己手上的水,又聽到那廝還在說胡話,越想越氣的他轉頭剛好看到茅房頂上一根爛木頭,想也沒想就抽下木頭守著鄭威那廝出來。
看到那廝淫笑著出來,挪到鄭威身後的宋文傑眼神兇厲,一棍就打了上去。
打擊完成,他也沒空檢查成果,因為木棍斷裂爆開一大簇木屑,他也被噴了個滿身。
想到那木頭就在茅坑上不知吸收了多少精華,而且用途不明,宋文傑差點吐出來,也息了上前補兩腳的心。
他邊走邊整理,到包房門口前才把木屑都拍乾淨。
這動靜不會是死了吧?宋文傑默默想。
就在他既興奮又緊張的心情中,包廂門被推開。
主座男人猛然抬頭,眼神兇狠,看到出現一群不認識的,他臉色煞白。
門口的護衛起身已經抽出刀,他也緊張看著進來的幾人,當看到身後烏央烏央跟著一過道的人後,他傻眼了。
薛平沒有看兩人,他已經把目標鎖定了右手邊的那個年輕人。
鄭威捂著頭擠過小廝和薛平踏入包房,然後和宋文傑來了個四目相對。
後者從看到薛平的疑惑到看到鄭威的驚訝再到一片煞白,來個了大變臉。
“宋,文,傑!”鄭威一字一頓說出了那人名字,而且都不用薛平指證就知道肯定是這人打的他悶棍。
當然進入茅房前的一些意淫的話,他就當是被這廝打了一棍後失憶了一時想不起。
“鄭威,你沒!”宋文傑剛想說你沒死三字,意識到不對趕緊改口,“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了?我們吃飯你亂闖進來幹什麼?”
“規矩?”鄭威冷笑一聲,“好吧,你要講規矩,我就給你講講。大劉,去報官,就說有人蓄意謀殺,人贓並獲!”
他手下那個叫大劉的護衛抱拳應下,剛想轉身被包房裡的呼喝喊住。
“慢!等下,你是鄭家小子?”喊話的是宋文傑對面的人。
大劉轉身才發現後面都是人,感覺一下出不去,就想看看情況再說,要不行他就跳窗這樣還方便點。
“你是?宋明達?”鄭威一下不知道喊什麼,有些卡殼。
“哈哈,是不是有些誤會,鄭家小子你大哥的親家可和我家還帶著親呢,有什麼事說出來就行,就別動不動就報官!”宋明達很豁達,沒有在意鄭威喊他全名。
“誤會?宋伯父,你要不問問你好兒子,誰讓他打我悶棍的,要是能抓主謀,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們大事化了。”說著他轉頭給幾人展示自己的大包。
“鄭威,你別血口噴人,誰打你了?”宋文傑恢復了點面色,趕緊矢口否認,心想那邊又沒有人看見,自己打死不認還能怎麼的!
坐他對面的宋明達把他所有的表情都看了個真切,狠狠瞪了他一眼,暗罵了聲蠢貨,至於是罵兒子的惹是生非還是罵他毛手毛腳首尾處理不乾淨,就不得而知了。
“好,你要證據是吧,大劉先報官,我的證據可不給你!”鄭威也怕自己說出來後被他偷偷把證據消滅,所以堅決要報官。
大劉點頭,就想轉身進包房,被那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