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聽了差點下巴脫臼,“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話。瓊雲都嫁人了,再說讓她認了又能怎樣?”
他心想這大哥魔怔了不成,想爵位想瘋了!也要考慮下有沒有這個禮法!
“嫁人好啊!”大伯卻是輕笑,“不嫁人,像你一樣我還覺得臊得慌。”
“大哥,你要是來羞臊我的,你儘管說,反正我們半斤八兩。”二叔不在意一兩句的刺話,也用話點著他。
“三弟,你急了,吃相也難看!”大伯拍了兩下衣襬,撣去不存在的灰塵。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瓊雲嫁出去了就不是薛家人,那她孩子。”大伯說到這停下,得意看了眼站著的三弟。
二叔吃驚看著他,半晌沒說一句。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的方法好,臉上也好看很多?”
“可是你圖什麼啊?都說外甥外甥就是外人,他將來會和你一條心嗎?”二叔很是不解,他之所以不讓老三過繼還不是怕他太小以後不認他這個親生父親嗎。
可是大哥倒好,弄一個外甥,這倒是讓他搞不懂了。
“你懂什麼,我親家可是有錢的很。我非要在自家親侄兒身上撈嗎,哪像你!”大伯意有所指。
大家都不是傻子,薛家二房現在吃的用的都是大房的錢,可是大房獨子過得還不如個下人,也就他薛平親二叔薛思遠幹得出來。
要知道薛家還有些隔房長輩,大家沒少在暗地裡戳他脊樑骨。
二叔薛思遠沒在意後半句,他聽到前半句的有錢,下意識問了句,“多少?”
大伯似笑非笑看著他,“怎麼樣,要不要用我的外甥你說句話,再接下來討論錢的事。”
薛思遠不肯上當,“大哥,你給個準話,要是就幾百兩,我還是覺得老二蠻好的。”
大伯看他不見兔子不撒鷹,遲疑了會兒還是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兩?”薛思遠提高音量,顯然不信。
一個二等恩騎尉,雖然不是最低等,可是一年俸祿加一起總的不超五十兩,而且隨著削爵呼聲越來越高,這個俸祿只有可能降低不可能提高。
等他家孩子繼承的就是最低等爵位,一年不到四十兩,三千兩要到哪年才能出本?
心裡有疑問,也關係到兩人合作的誠意,薛思遠還是問了出來。是的他心裡也覺得用大哥的外甥好,不但能直接拿錢,而且面子上也好太多。
“三弟,我看你做買賣腦子做傻了,不是什麼事都能用錢衡量的。我親家也是做買賣的,他們現在最想要什麼?”
大伯沒有等薛思遠回答,直接說了出來,“是地位,說白了就是要個官的身份,有爵位不比九品芝麻官好!就算是不上品的後補官想要搭錢牽線的也大有人在,你說劃不划算!
再說,你這兩年做生意不也是頂著男爵叔叔的名頭嗎?這個名頭幫你省了多少銀子,你怎麼不給我那可憐的侄兒!”
薛思遠被夾槍帶棒說得臉紅白交替,好一陣後才哼了聲,“薛景行,不要開口閉口好侄兒,你能好到哪裡去,要不要我拉著你給你好侄兒說說?”
大伯薛景行哈哈笑,“說事,說事!”
兩人既然已經定下大框架,那麼就是肉菜了,怎麼分這個三千兩!
不說兩個好叔伯在那激烈商討,屋裡的薛平關上大門後,直接到裡屋翻出老爹的牌位。
這小院原本是二叔的房,至少他父親在的時候是這樣。
之前那個一進院落中有間屋子放的是薛家家主一系的牌位,而現在都在這個木箱中。
今天叔伯估計要商量個章程出來,說實話無論讓誰過繼他都反對卻都沒用。
他也決定用幫著娶妻的條件答應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