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翻了個白眼,“大哥拜託,你又不信鬼神!我又不是沒跟你說過……誒,就徐家那件事兒,你也有所耳聞吧?到最後還是桃老闆出馬,直接搞定了。”
徐家不是帝都的徐家,是海市的徐家。兒子兒媳婦出去玩了一圈回來,雙雙中邪。偷東西吃,怕光怕人,喜歡水,恨不得24小時都泡水裡,面板都泡爛了。而且當時兒媳婦肚子裡還懷著孩子,眼看人就要不行了,請了不少人過去驅邪除煞都只管幾天兒,過了幾天又變本加厲。最後親自開車從帝都接了個神人過去,一晚上就搞定了。
而且據說也是徐家自己造的孽,老子上樑不正,兒子下樑歪斜,身上都揹著逼死人的案子,結果被人用心頭血下了咒,明顯的就是想讓徐家斷子絕孫。後來在高人的指點下,徐家拿出大半家產來做善事,才讓兒子兒媳婦恢復,孩子也順利生了出來,一家子總算是消停了。
“那個高人……就是桃老闆?”鍾雲琪明顯不信,“這件事是三年前吧?三年前……桃老闆多大?”
“這人有了本事,跟歲數沒有關係。”鳳九掏出煙來在茶几上磕了磕,又笑道:“不過徐家也是……估計也保不住多少年了,你知道……”他湊到鍾雲琪耳畔,輕聲道:“你知道徐家兒媳婦生的那個孩子,是誰嗎?”
鍾雲琪一愣。
鳳九問的是‘是誰’,而不是‘是誰的’,一個字只差,差別大了。
他疑惑的看向鳳九,“是誰?徐家的孫子啊。”
“是那個用心頭血詛咒的那個男孩,人家一個大學生,剛十九,被徐家兒子玩了,大學生性子烈,不同意分手,結果全家被逼得走投無路,父親跳樓母親自殺。那孩子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個邪術,用心頭血把徐家給詛咒了。雖然桃老闆解了咒,但是卻讓那男孩兒投胎到徐家兒媳婦的肚皮裡了。嘖嘖……”
“胡說八道,這是什麼事兒,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是那個男孩兒投胎?就是有你這種以訛傳訛的人……”
“哎呀呀呀我就說我不想跟你說這些,你看看你這是聽故事的態度嘛!”鳳九舉手投降,“瞞著你你不高興,告訴你你還不高興,也就是我能忍你這軸了吧唧的破脾氣,換個人能砸破你的腦袋!”
鍾雲琪閉嘴了,他顯然是不太相信這種離奇的事兒。
鳳九鬱悶的抽了會兒煙,看向自己的好基友,“你想要查桃老闆,就是因為他調戲你?”
“不!”鍾雲琪堅決的把這個話題跳過了,“他說,有人要奪鍾家氣運,還給我看了一些……一些十分匪夷所思的景象。”
“奪鍾家氣運?活的不耐煩了?”鳳九也驚了一下,他摸了摸下巴道:“難怪,這段時間我總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既然話頭已經說了,鍾雲琪乾脆就把發生在鍾家老宅和辦公大樓的事都說了出來。
“鬼門開的那天凌晨,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座郊區的別墅突然爆炸了的訊息?”鳳九突然問道。
“新聞有說,但是我並沒有在意。”對鍾雲琪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社會新聞壓根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鳳九瞭解的點點頭,“那個別墅區在郊區,臨近河北,開發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止開發了,開發商消失不見,活不見人死不見鬼,最後這件事兒就是以捐款潛逃來結束的。雖然我覺得是有點兒問題,但是畢竟對方也沒有找到我這裡,也沒有找到特殊刑偵處,也就不了了之。但是據我所知,那個小區開發商背後有一個隱形的老闆。”
“隱形的老闆?”鍾先生皺了皺眉,“你是說只給錢沒有露面的老闆吧?”
“對,就是這個。這個老闆是常家,當初開發商捲款消失之後的新聞,也是常家出面壓下來的。按說他們少了這麼大的一筆錢不可能這麼消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