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那還不得翻天了啊?我們就閹兩隻,留下一隻小公豬和小母豬們養在一起,閹了的單獨養在一起。這樣等明天春天,小母豬還能懷小豬。這樣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有豬吃了,還不用冒著危險去抓呢。”
老石頭有些心動了。
“但是,我不會……閹啊!”他忍著腿哆嗦,無奈的看著寧斐。
寧斐心說我也不會啊。
他想了想,道:“要不,先拿一頭試試?”
……
寧徵他們打獵回來了,因為食物充足,所以也沒有弄多少獵物回來,他跟大石主要是要重新在邊界留下幾號,警告那些經過一冬因為氣味變淡而蠢蠢欲動的其他捕食者,順便教鐵柱如何捕獵。
寧斐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就忍不住問了寧徵,“你看我,有沒有覺得我長得很奇怪?”
寧徵因為掉毛太厲害被迫變成人形躺在竹蓆上,肚皮上蓋著其他皮毛,整覺得彆扭呢,聽見寧斐這麼問,愣了一下。他看向寧斐,莫名其妙道:“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你不覺得我長得還沒有大花顯得……”他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的長相,女氣?可是這裡並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公母雌雄。文弱?估計這群大貓壓根不懂什麼叫文弱。
“就是,沒有大花顯得威猛。”他只能想出這個詞了,希望大花不會因為這種形容而用小拳拳捶自己胸口,不過以大花那種女漢子,要不是因為每天努力編涼蓆,估計她比大石還能打,應該不會介意這個詞的意思。
寧徵搖搖頭道:“大花是花豹,你是猞猁啊,你們猞猁都長這個樣子。”
寧斐目瞪口呆,他比劃著,“都長我這樣?小臉兒大眼?”
寧徵點點頭,他想了想道:“等有空我帶你去猞猁那邊的部落看看,反正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同……非要說不一樣的話,你比他們白,個頭也高一點兒,可能是因為吃得好?”
合著自己這小身板在猞猁裡面還算高壯的那一種呢?寧斐不知道自己是該放心還是該沮喪。
寧徵小心的打量著寧斐的表情,不自在的挪了挪胳膊,“我能不能……”
“不能!”寧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知道你掉毛有多厲害,一覺醒來席子上都是你的毛。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等白天找個沒人的地方梳毛,石頭叔跟我一起梳毛呢。”
“晚上不是梳過一次了嗎?”梳掉了那麼多毛毛呢。寧徵流露出一絲絲孩子氣,他也就會在寧斐面前能露出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樣子。
寧斐仍舊強硬的拒絕,“你能保證梳完了就不掉毛了?那等天熱了呢?你如果變成獸型睡覺,我就不跟你一起睡了,太熱!”
冬天的大白貓柔軟又溫暖,但是如今春季了,身邊再來這麼個熱乎乎的貓墊子可就不怎麼美妙了。
一想到寧斐會不跟自己一起睡,寧徵立馬洩了氣,“好吧好吧……”他獸型睡了十多年,如今第一次被逼著用人型,確實不習慣啊。但是看寧斐卻習慣的不得了,不但能睡的很香,還能睡的四仰八叉的,小呼嚕一串串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