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
沈恪唇角彎起來,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複雜:“我下午的時候和他打電話,他和我說,‘你去可以,但不準再打桑旬的主意。她現在是你弟妹,朋友妻不可欺。’”
桑旬沒料到那人居然這樣說,臉上登時就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有病,你別理他……”
沈恪見她這樣,唇角的笑容漾得更開了些,但嘴裡說的卻是:“其實至衍很好。”
桑旬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一口,等他繼續說下去。
沈恪說:“我們倆一起長大,他只比我小兩天,但一輩子都要叫我哥……他有時候是挺幼稚,但我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對你好。你和他在一起,是很好的選擇……”
聽著沈恪這一番話,桑旬開始不著邊際的想,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人整天在背後黑髮小,有人掏心掏肺為發小講話。
她看著面前的沈恪,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你要是知道他每天都要在背後黑你幾回,還會覺得他很好嗎?
送她回房間的時候,沈恪說:“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桑旬想,她倒是沒問題,只是好像剛有人說過朋友妻不可欺……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沈恪笑起來,說:“這個不用告訴他。”
桑旬:“……”
沈恪不是本地人,對蘇州也不算熟悉,於是便找了地陪來陪同。
地陪姓劉,準備了車子過來,又說:“沈先生,不如我們上午去虎丘,人少些,下午去金雞湖。”
沈恪和桑旬兩人也都沒什麼所謂,既然對方這樣安排,便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