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潤,她的雙頰酡紅,眼含秋水,看上去不但沒半點氣勢,甚至還有讓人再上去好好蹂/躪一番的衝/動。
席至衍忍了幾秒,好不容易將身體裡的那股躁/動壓下去,這才開口道:“起來穿衣服,我帶你出去逛逛。”
樊律師一早便回去了,公檢法那邊的關係還需要他去打理。
他們兩個倒是不用急著回去,明後兩天是週末,他們還可以在蘇州逛個一兩天。
桑旬從床上坐起來,裹著被子靠在床頭問:“你在蘇州長大?”
“不是。”席至衍走到房間門口去撿昨夜扔在那裡的衣服,“不過小時候每年都會過來。”
“難怪。”桑旬輕哼一聲,然後又咯咯笑起來。
席至衍聽出她的弦外之音,轉身就撲上來,裝著大灰狼的樣子惡狠狠道:“難怪什麼?”
桑旬樂不可支:“你是不是特別忌諱別人叫你小白臉?
“本來就不是。”他惱火道,“晚上你給我等著。”
他高中時就被家人送出國唸書,精英學校裡除了表面的光環籠罩,私底下種族歧視和校園霸凌一樣不少、
剛入學時席至衍因為長相,時常被嘲笑像個女孩,他本來就不是擅忍耐的性格,又最不耐煩聽見這樣的話,多聽見了幾次便直接上手揍人,險些被退學,但靠拳頭總比靠老師來得有效,往後三年便再沒人敢拿他的長相說事。
桑旬看他那樣,一時又覺得這人大概是真忌諱這件事,心裡後悔自己開玩笑沒分寸,於是試探著道:“我說錯話了……你生氣了?”
那人“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沒搭理她。
桑旬見他手中拿著昨天脫下來的襯衣,胡亂捲了幾下便要往垃圾桶裡扔,她趕緊攔住,說:“好好的幹嘛扔它?”
“釦子掉了。”倒不是桑旬乾的,昨晚他嫌她脫衣服磨磨唧唧,便自己將衣服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