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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來電,是畢凱旋的,“你不在醫院?有個手術後的病人出了點情況,我這邊忙不過來……”
聽到這,陸遇安沉聲,“十分鐘左右到。”
說著,他看向阮螢,“先走了。”
阮螢應聲,“開車慢點。”
電臺離醫院很近,不到四公里距離。
看陸遇安闊步走遠的背影,阮螢垂眸看著手裡的藥,吹著冷風,靜靜在原地站了許久。
回到辦公室,阮螢叫了個同城快遞,把陸遇安給自己的藥寄到警局。
之後兩天,阮螢忙忙碌碌的,也沒和誰有過多聯絡。
到週五晚上,阮螢一下播,就看到趙經緯發來的訊息,說他已經到酒吧了。
阮螢收拾著東西下班,直奔酒吧。
把車停在停車場,阮螢循著記憶往酒吧走。
走了好一會,她認輸地給司念打了個影片電話。
她忘了這家酒吧位置不好找,更忘了自己是個重度路痴這回事。
好在司念電話接的很快,阮螢舉著手機,按照她的指揮走。
轉了小半圈,她終於看見酒吧大門。
和上回來時的氛圍差不太多,入口依舊是酒吧駐場。
不過,歌曲換了。
阮螢進去時,駐場歌手唱的是一首活躍氣氛,讓人情緒亢奮的搖滾歌曲。
她聽了一耳朵,一抬頭便看到不遠的趙經緯。
阮螢微笑朝他走近,“趙總,久等。”
趙經緯看她,鉛筆裙,米色襯衫,外搭一件淺色風衣,很知性也很優雅,是大多數上班女性的穿衣風格。
他視線往上,停在阮螢那張精緻明豔的臉龐。
“是我來早了。”趙經緯示意,“坐。”
他看著阮螢,把選單遞到她面前,“喝點什麼?”
阮螢接過翻看,酒單上有很多拍的很漂亮的照片,以及詳細介紹。
她翻看一圈,腦海裡蹦出陸遇安發給自己的那張照片。
阮螢正猶豫要不要直接給酒保看照片點單,又覺得不太合適。
想著,她隨便點了一杯。
點完單,阮螢不經意抬眼,瞧見趙經緯看自己的眼神。
她稍頓,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般,偏頭看向別處。
注意到她這點細微變化,趙經緯挑了下眉,“今天確定能喝酒?”
阮螢:“能。”
趙經緯:“……”
他緘默片刻,笑著挑起話題,“之前常來這間酒吧嗎?”
阮螢搖頭。
兩人一問一答,對話極其刻板,毫無生趣。
正當阮螢苦惱之際,服務員把酒水送上了。
阮螢連忙低頭品嚐。
“味道如何?”趙經緯問。
阮螢誤打誤撞點的這杯酒,口味很清爽,入口綿柔,她很喜歡,“還不錯。”
看她臉上浮現的笑,趙經緯挑了挑眉,玩笑道,“你評價這麼高,看來我也得試試。”
“……”
阮螢莞爾笑笑,“好啊,趙總別跟我客氣,想喝什麼儘管點。”
趙經緯聽懂她意思,笑而不語,“阮螢。”
阮螢斂神,一臉正色。
趙經緯:“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不用一口一口一個趙總,直接喊名字。”
“不太合適。”阮螢微微笑著,說出口的話卻堅定且有說服力,“你和我們電臺目前是合作關係,我要是直呼你姓名,我會被我領導罵的。”
聽著這話,趙經緯噎了半晌。
兩人坐在大廳卡座,偶爾交流一兩句,不是很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