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看兩人真好奇的樣子,笑了笑說,“大概就是大名鼎鼎的鬱總為女人彎腰,豪擲千金的故事。”
雲初聽著,瞅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兩人,溫柔似水地笑著,“還挺形象。”
只不過鬱庭昀豪擲千金並不單單是為了她。
阮螢看她這樣,溫聲,“我們三為什麼要提男人。”
雲初撲哧一笑,“也是。”
她看兩人,“想喝什麼酒,我給你們調。”
司念驚訝,“你還會調酒?”
阮螢也很意外。
雲初嗯了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停了停說,“會,不過很久沒調了。”
看她鑽進吧檯,阮螢忽而想起剛剛陸遇安給自己調的那杯,她想介紹給司念,“剛剛陸醫生給我調了一杯,味道還不錯。”
司念瞪圓了眼,難以置信,“陸醫生連酒不怎麼喝的人也會調酒?”
雲初看著阮螢,“有名字嗎?我看看我會不會。”
阮螢眨眨眼,“他說沒名字。”
雲初怔了怔,忽而想到了點什麼,“我可能知道是哪款了。”
司念:“哪款?”
雲初瞧著阮螢,唇角輕彎,告訴司念,“這款我調不了給你喝,我給你調別的,喜歡什麼口味?”
司念:“我都行,你隨便調。”
雲初說好。
阮螢瞅著兩人,不太明白陸遇安給自己調的那杯酒有什麼乾坤。
她待會回去一定要問問他。
陸遇安下樓找人時,阮螢和司念已經喝了兩杯雲初特製的酒了。
她雙頰紅紅的,有點像醉了的模樣。
嗅到微澀的木質香調,阮螢側頭,“你怎麼下來了?”
陸遇安垂眼盯著她水波漣漣的雙眸,視線往下,落在她的圓領款的白色針織衫上。
白天去遊樂園,阮螢穿的很休閒,牛仔褲搭配的白色短款羽絨服,整個人慵懶而又溫柔。
剛剛和陸遇安進酒吧時,她沒脫外套。
這會喝了幾杯有些熱了,外套脫下,露出纖細的腰身。
陸遇安的目光在她腰上停留幾秒,落在她臉龐,眸色微動,“醉了?”
“沒。”阮螢還不至於三杯就倒,她只是有點兒上臉,有些熱,“酒吧暖氣開太足。”
她小聲嘟囔。
聽清楚她說的話後,陸遇安無奈一笑,“熱?”
阮螢應聲。
陸遇安低低看著她,“喝點水?”
“不要。”阮螢瞥他一眼,“我想再喝一杯酒。”
話落,她扭頭去找雲初。結果不單單雲初不見了,連司念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看她錯愕的神情,陸遇安低語,“剛走了。”
他一過來,兩人就非常有眼力勁地去另一邊了。
阮螢:“……”
她瞠目結舌,幽幽道:“她們走得也太快了吧。”
“嗯。”陸遇安看她,“我再給你調一杯?”
聽到他給自己調,阮螢想起剛剛雲初說的話,“陸醫生。”
陸遇安凝望著她。
阮螢皺了下眉,“你剛剛給我調的那杯酒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雲初說她調不了給我。”
“想知道?”陸遇安開口。
阮螢睇他一眼,意思很明顯,她要是不想知道,就不會多嘴問。
陸遇安低低笑了下,賣著關子,“以後告訴你。”
“又以後。”阮螢有點鬱悶嘀咕,“你是不是故意的。”
總用以後吊著自己,讓她和他有更多的接觸。
聞言,陸遇安坦坦蕩蕩,“才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