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在少數,眼神雖然比不上古時候戰場下來的將軍那樣殺伐戾氣,但是殺過人的到底是有著那麼一股子不同尋常的陰沉。
但是早說了鬱陸對人的非直白口述出來的惡意,非常的不敏感,聽見金風還罵人,但不是光閉著眼哼哼唧唧,而是睜眼看他了,首先想到的是不是他精華起了作用,馬上把剛才被罵的不高興給忘了,抬腰往前湊,“哥你感覺有沒有好點,一滴精十滴血呢,果然比血效果好啊!”
金風又給動的整個人一抽抽,“你……”金風頓了頓,挫著牙花子,“你先……出去。”
“不行啊,我這不是給你堵著呢。”鬱陸說的理所當然,還一副聖母瑪利亞聖光普照大地的表情看著金風。
“不需要!”金風手想抬起來敲一下床,但是隻抬起了一點點,就落下了,十分的嬌弱。
鬱陸語氣宛如“我叫雷鋒我叫紅領巾”還一個勁的勸金風,“哥你再挺會,你看你不是好多了,都能說話了,還不哆嗦了,我再幫你堵會兒。”
要殺人的眼神被無視,說話完全在兩個頻道上,動又動不了,金風脖子上的大筋都憋出來了,索性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上蓄積體力,這小子有一點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是金風絕對的不承認是那見鬼的東西放他身體裡的功勞。
等他恢復體力,肯定要把這個小崽子咔吧咔吧折成個球,踢的遠遠的!
兩人無聲的僵持了一會,鬱陸老老實實的跪坐著幹好人好事,一邊看著窗戶欄杆上的螳螂大腿流口水。
金風畢竟是個理智的人,被個男人幹了這樣碎三觀的衝擊過去,把這個操蛋的事從頭想了下,感覺也不能全賴這個小崽子。
畢竟……也是為了救他不假,他恢復了這一會,確實感覺好多了,凍的要死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金風費勁巴拉的把自己的手抬眼睛上擋著,沉著嗓子說;“行了,你……出去吧。”金風自暴自棄把自己一輩子的羞恥都提前透支了,“不用堵著了,我感覺好多了。”
“哦,”鬱陸答應了一聲但是沒動。
“你他媽給我滾出去!”金風壓著嗓子低吼,把手從眼上移開,瞪著眼,狠歷的看著鬱陸,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卻洩漏了他此刻崩潰的內心。
蘿蔔乾重新慢慢的恢復了水潤,鬱陸舒服的小聲吭嘰一下,自己把自己臊的臉脖子通紅。
“滾啊!”金風卯足了勁,推了一把鬱陸,但是那力度可以歸結為欲拒還迎。
鬱陸還是不動,漲紅著一張小臉,半天十分羞澀又純真的對上金風的視線,完全忽略了金風眼裡就要捅他身上的四十米大長刀,不知羞恥的說:“我,我又。”
“哥……”鬱陸說,“要不我再給你治一治吧,好的快……”
說著就一把扯著被子,把兩個人都捂在了裡頭。
“你他媽找……唔唔唔”
鬱陸舒服的紅著小眼眶,一手捂住了金風胡亂罵人的嘴,一手拖著金風一條繃的筆直的長腿,慢慢的擺著小蠻腰。
屋裡頭只餘低沉的悶哼,和不斷鼓動的被子,這些細微的聲音,傳不到門外,門外守著的幾個兄弟,紅著眼睛等著他們老大恢復,但是又不敢輕易的進去,怕碰上什麼不該看的,過後被他們老大收拾。
他們都是這所監獄的囚犯,他們老大金風,是這所監獄的獄警,末日後這所監獄死傷慘重,獄警跑的跑,死的死,他們這些被關著的犯人要是沒人管,就是等死的下場,但是他們老大沒有跑,不光把他們都放出來,還拎著汽油,親自燒了那些被感染的屍體,把活人都放出來聚集到一起。
願意走的走,願意留下的就留,監獄是建在郊區,裡頭有不少儲備糧食,犯人死了大半,又跑了不少,他們都是犯了不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