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餅小故事文集_124(2 / 3)

迷不醒,屋子裡還是暗沉沉的卻一直沒黑, 鬱陸醒過來推開門一看,外頭果然還是灰濛濛的不出太陽也不黑天。

只是根據尿個尿凍的他抖了好幾下來推斷, 外頭的氣溫又下降了。

鬱陸進屋把已經熄滅的鐵鍋又燒著了, 鍋裡坐上鐵盆,煮上米粥, 走到床邊聽了聽金風的心跳,親了口人的依舊未見消腫的臉蛋,給金風把被子蓋嚴實, 這才拎著菜刀開門出去。

出門沒走幾步,鬱陸在滿地昆蟲屍體中, 挑了個個頭很大,兩腿特別肥的螞蚱,咔咔兩菜刀砍斷了,拎著腿進屋, 水缸裡的水快沒有了,鬱陸只得先提了桶,轉到後院一個壓水井旁邊, 壓了好幾桶,把水缸填滿。

又把水井勾沉了,這才回來把螞蚱腿兩頭剁了, 洗乾淨敲碎,撒上鹽,就架在煮飯的盆邊上烤。

螞蚱腿和米粥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好的,鬱陸舀了一碗粘稠的米湯,日常放血後,把金風扶起來捏著嘴用湯匙喂。

但是並沒有成功,最後還是鬱陸自己含了再往金風的嘴裡灌,灌了兩碗後,鬱陸沒急著吃飯,而是找了個裝醬油的壺,把壺嘴用刀割大,掀開金風身上的被子,抓著小金風往壺口上對著,連鼓搗帶吹口哨。

但是他鼓搗了半天也沒見金風有尿尿的意思,反倒是把小傢伙給鼓搗的半支稜不支稜的。

鬱陸愣了下,半晌終於勾起了嘴角,可算有了點笑模樣,恢復了一點小二逼的本質,對著金風的小東西輕輕的打了一巴掌,“我哥還沒醒呢,你醒過來幹嘛!”

金風沒尿尿,鬱陸洗了手狼吞虎嚥的把螞蚱腿和米粥劃拉肚子裡,屋子裡架著鐵鍋暖烘烘的,鬱陸爬上床,一直不黑天,就更加沒法判斷是幾點。

不過他不在意,不能馬上睡著,就摟著金風閉著眼,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蟲潮後,開始了極日。沒有黑天白天交替,氣溫也在持續不斷的下降,然而這兩件事對此刻鬱陸來說,都算不上壞事。

鬱陸每天,不,或者說每頓都要放血,單一的米粥,根本不能供給他足夠的營養,不斷下降的氣溫,致使外頭成了一個天然的大冰箱,把昆蟲的屍體都凍住,同時也豐富了鬱陸的食譜。

餓了就起來吃東西,吃飽了就摟著金風睡覺發呆,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金風的一直沒甦醒,但是身上被蟄後,腫起來的面板開始逐漸恢復原樣。

只有一面臉頰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也不消腫,摸起來還特別的燙。

不過在鬱陸加大的喂血量後,金風的臉終於逐漸好起來,鬱陸除了吃就是睡,他本來體質特殊,恢復速度快,身上的傷全好了不說,竟然還胖了點。

日子彷彿被時間遺棄,除了金風至今沒有甦醒,沒有尿尿之外,簡直就像兩個人的地老天荒。

又是一頓飯吃完,鬱陸取血的傷疤,已經密密麻麻的能嚇死密集恐懼症,例行鼓搗小金風,給人噓噓尿的時候,金風終於有了反應,雖然只是輕輕的嗯的一聲,但是聽在鬱陸聽來,卻是震耳欲聾。

鬱陸趕緊放下尿壺,撲到床邊拍金鳳的臉蛋,果然他一拍,金風又吭嘰了一聲,鬱陸喜極而泣,操著哭腔,一個勁晃著金風的叫“哥。”趴在金風的胸口,哭的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在鬱陸如此這般能活活吵醒死屍的千呼萬喚裡,金風總算是緩緩的將眼睛睜了一條細縫,廢了好大勁把眼神聚焦在哭的鼻涕拉瞎的鬱陸臉上,嘴唇動了動,啥也沒說出來。

鬱陸左抹一把右抹一把見金風又把眼睛閉上了也不著急了,趕緊又拿了尿壺給金風接尿,“哥你快尿尿吧,你都多少天沒尿尿了,我天天給你喂米粥喂水,你不尿尿再把腎憋壞了。”

手裡捧著的壺總算是如願盛上溫熱的液體,鬱陸捧著尿壺顛顛的去外頭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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