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符扯了扯林玲的袖子。
林玲沒有反應。
她又扯了扯。
林玲還是沒有反應。
寧符覺得應該是自己力氣用小了。
自家師姐平時這麼喜歡自己，就算是喊她喊著玩都會回應自己，怎麼可能會一點反應也不給呢。
刺啦——
聲音吸引來周遭視線，在這片寧靜的地方，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吸引人的注意力。
林玲的袖袍被寧符撕下來一大片，露出裡面的纖纖玉手。
“哈…哈哈……”
寧符把右手上的那塊碎布塞進尾巴里。
只要沒有證據，就不是我做的！.jpg
“小師妹，你想幹什麼。”林玲無奈道，“若是你當真覺得無趣，完全可以不用待在這裡。”
這片集市很寧靜，除了自然的聲音以外，沒有任何人為製造的聲音。拋開寧符在的那片區域。
對於林玲來說，這種環境更適合她集中注意，凝練元神。
目前處於自廢法力的她，想要施法只能依靠元神強行帶動天地靈氣。
哪怕寧符一直在她身邊，她也不能什麼也不做。
上次跟著寧符去滅門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她被那個所謂的重生仙帝盯上肉身，寧符也不至於躡手躡腳。
那是林玲第一次見到自家神通廣大的小師妹如此艱難。
自此以後林玲便轉變決心。
她想要和小師妹在一起一輩子，但絕對不能是以軟肋的方式存在。
最起碼，她得能夠合理作用自己的不死之身，讓企圖利用自己來遏制自家小師妹的人嚐到苦頭。
……
林玲抓住寧符身後亂搖的尾巴，從裡面把碎布拿了出來。
也就用法術修復一下的事，這有什麼好藏的。
林玲看不懂自家小師妹跳脫的思維，就像是寧符也看不懂修行功法一樣。
很多在自己眼中淺顯易懂的道理，在對方眼裡卻難以理解。
對於林玲來說，每次嘗試教導寧符功法，都是一次對自己的磨練。
她是真的無法理解，怎麼會有狐狸痴呆到這種程度。
作為被批判方的寧符對此表示道：
我沒意見。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
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
除了高數。
這個不會就是真的不會。
其他的不會好歹還能瞎掰扯掰扯呢。
高數就不一樣了，這東西看不懂就是真的看不懂。
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無法表達，無法言語……
總而言之。
功法這種東西對於寧符而言，就是翻版高數。
不懂就是不懂。
林玲再怎麼講解得仔細也沒有一點用處。
哦，也不能這麼說。
能讓她犯困。
……
林玲修補著破損的衣物，旁邊的寧符順著自己炸開的尾巴毛。
寧符悶悶不樂，她感覺這尾巴像是成心在和自己作對，剛順下去的毛，手挪開就又炸起來了。
“小師妹，你剛才想對我說什麼？”林玲問道。
看著和自己尾巴較量起勁的寧符，林玲不知為何有股想偷偷去揉狐狸耳朵的衝動。
自家小師妹的狐狸耳朵，又大又軟，暖呼呼毛絨絨。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樣的耳朵一共有整整六隻。
這怎麼能讓人把持得住。
“咕！”
尾巴炸毛。
寧符停止和尾巴的爭鬥，二者發現共同的敵人。
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