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但有腳踏車,還有手錶,都餵了白眼狼。
“你的腳踏車你自己騎,我這個腳踏車可以跟大伯三叔他們一起用。大伯經常要去鎮上送東西,每次都是走著來回,太耽誤工夫了。”
“也行,”陸向陽點點頭,“買個二八大槓,我再找人焊倆筐放在後面。”
他又一尋思,道:“要不這樣,把腳踏車票賣了,我給你淘換個舊的,舊車隨便折騰不心疼,就咱們村這個路,騎新車……我大伯可下不去腳。”
這時候誰家如果有個新腳踏車,那還不得供著,天天擦洗,那裡捨得跟這邊坑裡坑窪的路上騎啊。回頭是人騎車還是車騎人就真不好說了。
“那就淘換個二手的。”白清霖把大浴桶拖出來打算洗個澡。三十晚上已經洗過了,這不是又過了好幾天嗎?他早就覺得身上不舒服了,必須要洗。
陸向陽無奈,也只能幫他擦浴桶。
白清霖真的哪哪兒都好,就是太愛乾淨了。誰家大冬天隔三差五洗熱水澡啊,就算在鎮上有澡票也架不住這麼搓啊。
倆人折騰著洗澡的事,遠在燕城的白家過年也十分熱鬧。
白如晦帶回去的豬和羊進了部隊就被“打劫”走了一半,另一邊殺好了連同洗好的下水一起都運到家裡。
白姥姥看見自己兒子從大外甥那邊還連吃帶拿,差點兒翻臉。後來白如晦把親爹親孃拽進屋裡說了半天的悄悄話,這才把老兩口的怒氣消了。
“今年你大哥又不回來,不過說過兩年能調回來。這不還沒到過年嗎?反正你最近也沒什麼事,乾脆往你大哥那邊跑一趟。就送一條羊後腿,半扇排骨,十斤五花。還有那個米啊面啊水果啊,也都拿一些過去。”
白姥姥開始分配外孫子給的好東西,“霖霖在那邊也不容易,人你都看到了?能吃好喝好?”
白如晦嘖了聲,“還胖了一圈呢,身上都長肌肉了。我拍了照片拿去洗了,過幾天就能拿回來給你們看。”
“那邊真有人照顧他?”白姥姥恨不得過去看外孫的是自己。她這個孫孫哪裡受過這麼大得罪啊,還下地幹農活,竟然能掙的上自己吃飯的工分,這得多苦啊。
雖然有個空間,可是既不敢殺豬又不敢殺羊,那這個空間跟沒有有啥區別?
我可憐的外孫孫……
不,現在是我的親孫孫了!
白如晦笑道:“您老可別小看崽崽,他跟以前可不一樣了,那小嘴兒叭叭老能說了,那個陸家老太太見了他就喜歡,倆人親暱也不像假的。崽崽現在嘴可甜了,估計都是跟那邊學的。”
白姥姥聽了也沒多高興,只是道:“都是形勢逼得,否則崽崽哪裡用得到跟別人嘴甜?”
白如晦也沒話說,畢竟在他親孃眼裡,崽崽跟李家也不落好,基本都是白家養大的。而且從小身子骨又不太結實,來家裡幾個兄弟姐妹都小心讓著他,給好好的一個男孩子養的嬌滴滴的,這個不行那個不幹。
現在下了鄉他倒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