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片用炭火烤了,撒了椒鹽下酒。
那滋味,簡直美的沒邊兒了。
當晚,家家戶戶都飄出了肉香味。白如晦更是歇活柳子(壁虎)先門簾,露了一小手。
大鍋燉了酸菜拆骨肉,貼了大餅子。小鍋炒了紅燒肉,還專門炒了個糖色,這玩意跟東北可是真的少見,陸向陽就蹲旁邊學。等二舅走了,他好給小知青做來吃。
白清霖覺得,這是自己穿越之後吃的第一頓最滿足的飯。左邊是陸向陽給他拆出來的肉,右邊是二舅夾的紅燒肉,跟前還有一盤子拍黃瓜解膩,碗裡面是一大碗西紅柿蛋花湯。
他捧著餅子吃的頭也不抬,肥厚的油脂從嘴角溢位,又被迅速的吸溜回去。
“二舅,我真捨不得你走。”白清霖撐的肚皮溜圓,在屋裡轉圈的溜達。他再不活動活動,都怕稍微一使勁兒那肉從嗓子眼冒出來。
“孩子話。”白如晦心滿意足,他用外甥這裡有限的一些調味料煮滷水汁,那些豬大腸豬肝豬腦袋豬蹄子收拾乾淨了都給滷上,現在天冷,肉放的住,想吃的時候切一塊熱熱能直接吃。
白如晦在這邊住的挺久了,該回去了。
白清霖依依不捨的把人送去鎮上,先去張家認了門,打了招呼,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回到陸向陽的小院子裡。當知道二舅有車接送,立馬從空間弄出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麵和兩頭羊。
“反正有車,放車裡拉回去多方便!”
白如晦無語,這羊還是活的哪!
“這筐菜和棒子粒路上給羊吃,別餓瘦了不香了。”白清霖翻檢著空間裡能帶的東西,恨不得給他二舅全身都披掛上。
不過白如晦還沒走,陸向陽就帶來了個訊息,關於沈書記的。
“讓二舅幫著分析分析。”陸向陽說。
他六月份就託人去打聽,眼瞅著快一月份了訊息才被傳回來。那邊人都打聽清楚了,按說沈書記原本身世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但村裡有個老人聊天的時候說了句話。
“那小沈娘原本生了倆崽子,但一個太弱了沒活下來,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到也爭氣。”
這句話就是個非常明顯的線索,那人也是聰明,得了沈書記如今妻子的地址去找,就在距離沈書記之前住址五百多里地的一個村裡,知道這村裡有一戶人家,曾經被人送了個男孩給傳宗接代,叫陳樹川。
陳樹川成親後一直在村裡,後來他三十來歲的時候爹媽接連生病去世,就帶著老婆孩子投奔親戚去了。這一走就是十幾年,偶爾他老婆會在過年的時候回來探親,但是他因為忙,從未再回來過。
這就很有意思了,沈書記說現在的媳婦是二婚,兩個大的孩子是媳婦兒帶來的,後面三個小的是自己生的。但按照信裡的說法,這個所謂的沈書記很有可能是那個叫陳樹川的,這個媳婦也不是二婚,而是他原本的老婆。
兩個大孩子上面還有倆孩子呢,一個聽說在那邊當地革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