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下去好好準備吧。”法魯克·蘇萊曼又轉身看向安卡拉方向。
巴克罕諾·穆罕默德恭敬的行禮後,興致勃勃的開心道:“請總統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會策劃好相關的事務,一切為了阿拉伯。”
然後緩緩退出了總統府的院落,而在巴克罕諾·穆罕默德離開之後,法魯克·蘇萊曼才又回到了總統辦公室。
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打了一個內線電話,語氣平淡道:“今天晚上我想吃魚了,記得讓人送魚過來。”
“是,總統大人。”話筒中傳出一道男音。
法魯克·蘇萊曼在聽到了回應後,便掛了電話,有些好笑似的嘆了口氣,便又開始處理起了公務。
此時的巴黎,愛麗捨宮法國總統官邸,法國總統雷蒙·普恩加萊看著眼前的法國總理喬治·克里孟梭,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是不贊同喬治·克里孟梭對於阿拉伯共和國採取戰爭。
只聽雷蒙·普恩有些急迫的說道:“法國人已經損失了一代人,現在的我們應該是結束戰爭,而不是持續戰爭,開創新的戰場。”
“阿拉伯共和國背後有奧斯曼人,想要獲得我們理想中的地區,就得擊破阿拉伯共和國和奧斯曼聯軍。”
喬治·克里孟梭打斷雷蒙·普恩的話,爭辯道:“就阿雷·斯特那個小屁孩,他敢麼?他要是有這魄力還會讓阿拉伯共和國獨立麼?”
“他既然讓阿拉伯共和國獨立了,就說明他已經認知到了自己國家的虛弱,奧斯曼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他們不可能敢直接出兵的。”
“況且他們面對的敵人可不止我們一個,英國人,俄國人,波斯人乃至希臘人,都對其虎視眈眈,他們敢出兵與我們對抗麼?”
雷蒙·普恩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喬治·克里孟梭,漠然的說道:“所以說,這一切不過都是你自己的猜測不是麼?”
“你認為阿雷·斯特年紀小,所以他不敢出兵,可你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
“年少輕狂,正是肆意妄為的年紀,更是最注重顏面的時刻,你又如何得知他不會如此呢?”
喬治·克里孟梭有些不敢相信的一怔,看著雷蒙·普恩,卻沒有說出話,因為他知道雷蒙·普恩說的是對的。
雷蒙·普恩沒有得到喬治·克里孟梭的回答,也沒有急躁,反而一臉平靜的繼續道:“況且現在戰爭結束了。”
“英國人和美國人他們還能和我們是同一條心麼?”
“南方的義大利雖然在此次戰爭中貢獻有限,但是他們就不需要限制了麼?”
“這次我們擊敗了德國人,可是戰爭真的可以結束麼?德國人會就此一蹶不振麼?”發出這些疑問後,雷蒙·普恩就靜靜的看著喬治·克里孟梭。
喬治·克里孟梭聽見雷蒙·普恩的質問後,也在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法國人擁有自己的驕傲,但是現實情況卻也不容忽視。
阿雷·斯特的年紀的確是小,玩政治鬥爭肯定不是法國的對手,可是結合之前打探到的情報,這人想一出是一出,只在乎自己權勢。
而避免與法國正面的衝突才能更好的鞏固自身的地位,一旦與法國開戰那麼奧斯曼肯定是會戰敗的,只是法國付出多少的代價而已。
但是與法國同級的其餘大國,真的會放任法國繼續擴大勢力範圍麼?
至於像希臘和波斯之流的國家,根本拉不出百萬大軍,至於支援希臘和奧斯曼打一場代理人戰爭,那樣的情況下法國人所付出的代價,並不會與法國親自下場差多少。
更重要的是,法國人擁有屬於自己的國情,世界上近代所有的思想都脫離不了——巴黎這座城市。
包括資本主義,共產主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