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想要戒掉,唯恐很難辦到,更需要郭大人有大毅力方可。”
劉宏聞言看向郭嘉嘆息一聲道:“奉孝,如今你不過是雙十年華,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
郭嘉向劉宏躬身行了一禮卻並未開口。
劉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郭嘉,便想著如何解決,但劉宏看到了門外的典韋,頓時心中有了想法。
“華神醫,還請勞煩你為兩人診治,至於奉孝解毒之事,朕自會安排。”
華佗躬身行了一禮道:“陛下言重,能為陛下分憂,乃是草民的本份。”
劉宏點了點頭,看向門外道:“典韋。”
典韋進入御書房內行了一禮道:“請陛下吩咐。”
“典韋,以後郭嘉隨你入住皇宮內的軍營內,你給朕守好了他,如果他有什麼異樣,就用繩子給朕捆了,而且每日你晨練習武,帶著郭嘉一起。”
典韋聞言,腦子一時有些懵,先看了看自家陛下,又看了看郭嘉,一時竟沒有開口領旨。
“典韋,聽明白了嗎?”
“啊?啊,哦,俺明白了,請陛下放心。”
郭嘉聞言急忙俯身跪地道:“陛下,這,這不可啊,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啊。”
劉宏冷哼一聲道:“收回成命?哼,待你身體康健之後,朕自會還你自由,典韋,先帶郭嘉去看看他的營房吧。”
“諾,可是陛下,沒有現成的營房了,要不俺和郭大人一同住吧。”
“朕正有此意,帶郭嘉退下吧。”
“諾。”
郭嘉見此,一臉的死灰之色道:“陛下,不可啊陛下,陛下....”
典韋見劉宏揮手,便宛如提小雞一般,提著郭嘉離開了御書房。
郭嘉的求饒聲不斷傳來,戲志才急忙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隨後劉宏又讓華佗為荀彧、荀攸兩人診脈了一番,兩人的身體還不錯,倒是不需要診療。
“你們先退下吧,朕讓華神醫診脈一番。”
“諾,臣等告退。”
待荀彧三人離開之後,華佗向劉宏行了一禮,便將手指搭在了劉宏的脈搏之上。
一刻鐘後,華佗的臉色陰晴不定,向劉宏行了一禮又將手指搭在劉宏的右手脈搏之上。
直至一個時辰,劉宏快要睡著的時候,華佗才開口道:“怪哉怪哉,草民從未診過陛下這種脈。”
“哦?有何稀奇?”
“還請陛下先寬恕草民的冒犯之罪。”
“華神醫,你看朕像昏君嗎?但說無妨。”
“是,陛下的脈乃是起死回生之脈,草民行醫半生也從未見過此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