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和小瓶中相似的難聞的味道頓時瀰漫在了地下室裡,這年輕人似乎十分享受這種味道,閉著眼睛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嗅著,十分的陶醉。
一時三刻過去純玉打造的命牌竟然被燒的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小搓淡綠色的灰跡。
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當小香爐中的長香燃燒完之後,那股惡臭才漸漸的消散於空氣中,長髮年輕人收拾好東西后就乾脆直接躺在地上席地而睡。
第二天清晨,長髮年輕人醒來後從蛇皮袋子裡拿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匣子,那匣子暴露在陽光下后里面居然發出了嗡嗡的響聲,並且還在年輕人的手裡輕微的顫動著,開啟匣子後一個淡黃色的小蟲飛了出來,呼扇著翅膀圍繞著年輕人上下飛舞,最後停在了他的手心裡。
他從地上那一抹玉牌燃燒後的灰跡裡捏了一把湊到了蟲子的嘴邊,小蟲聞了聞後竟張開嘴開始吞噬起來。
當一小搓玉牌的灰被它吃完後就從年輕人的手心裡再次飛了起來,並且緩慢的朝著度假村外飛去。
年輕人跟著蟲子一路下山,然後步行了二十幾分鍾來到了佘山別墅區外,小蟲揮動著翅膀進入了別墅裡,年輕人望了眼大門的保安後繞到遠處翻牆而過,那先前進入的蟲子居然自動尋了過來,然後再次給他引路,一直飛到趙放生家才停止不前。
“原來三叔公最後煉製屍油的屍體是出自這裡”
早上八點半,趙放生拎著公文包走出家門,李玲歌笑吟吟的跟在他的身後,輕聲說道:“下午早點回來,帶我去做產檢”
“嗯,處理好公司的事我就會趕回來接你去醫院”趙放生用手在老婆的肚子上摩挲著笑道:“安心的等爸爸回來,然後帶你們和媽媽一起去做檢查”
時隔兩個月,自從向缺親送趙家兩個孩子入輪迴往生之後李玲歌再次懷有身孕,趙放生和妻子頓時將向缺奉為天人,可惜的是自從兩月之前離別,他們就再也沒有和向缺相遇過。
趙放生等妻子轉身回屋之後正要上車離開家門,忽然發現別墅院外站著一個梳著長髮身著衣服古怪的年輕人正淡笑著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