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理由讓他們呆在海州,還有一個,你別忘了……畢竟青山劍守擅自帶走了龍骨,我們沒去追究也就不錯了,如果是他真的憑藉自己的手段救了海青,我倒是可以說欠他個人情,而有義務幫他擋一下黃河谷,但現在我需要麼?”
海裕生這話說的很現實,但絕對有道理,向缺自己都說了,海青的問題不是病,反倒是一種機緣,他也並沒有怎麼出手,所以海州派並不存在虧欠他什麼,反倒是向缺帶走了那具骸骨,說到底,他肯定是佔了一些便宜的,而海州沒有追究也算不錯了,但我就沒義務給你攔下黃河谷的人了吧?
海藍聽聞,沉默不語,儘管她也明白這麼做不太地道,可也清楚,她們海州沒有為了向缺而開罪黃河谷的道理。
海藍就只能夠期望,此時已經在海上的向缺,能夠安然無恙的躲過黃河谷的追擊了。
沒過多久,黃河谷的船隻準備妥當,迅速啟航朝著向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楊叔平和蔡殤都站在船頭,擰著眉頭看向遠處空蕩蕩的海面。
“你說,那副骸骨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有那麼大的威力,將我們一群人都給掀了出去,差點把命都給丟了”蔡殤狐疑的問道。
楊樹平想了想,看向了腳下的海面,輕聲說道:“人不瞭解的東西太多了,修行者可以上天和入地,但卻唯獨不能夠進入深海,渡劫期的強者最多不過能夠下潛幾百米就承受不住了,你很難想象的是,再往下的深海中會有什麼,那具骸骨應該是極深的海域下面的生物,也許在洞天福地中都從來沒有人見過,儘管已經死去多年了,皮肉都已經不在,但我想那副骸骨也許會有大用,可能向缺恰好就恰好知曉了”
蔡殤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被他給拔了個頭籌,我們差了一步,只希望往下咱們能夠順利堵截他了”
楊叔平冷笑道:“這一片海域太廣了,抵達內陸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他就一個人怎麼跑能夠跑得出我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