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無條件服從,當然,我自己也做得不好,經常幹蠢事。”
接著又是持槍姿勢和射擊姿勢的訓練,袁恆一如既往地各種炸刺,時不時搞一下,還找出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教官也沒有辦法,錄節目呢,他也只能講道理。
可短短半個小時,袁恆就炸了十幾次,換誰也忍不了。
然後,教官的嗓子都給活活整啞了。
說實話,李鐵柱都有些毛了。好好一個訓練,被他活活拆得七零八碎的,就很不爽。
一下午的訓練終於結束,明天就可以去實彈打靶了,大家都很開心,至少表現得很開心,排隊去食堂吃飯。
杜海波和袁恆湊在一起嘀咕:“教官嗓子都啞了,哈哈哈……”
袁恆:“厲害吧?我說一句話,他就要說十句道理,明天繼續,給他直接弄啞,嘿!”
杜海波:“高!實在是高。”
袁恆:“你也偶爾跳一下呀,別老我一個人說。我們要多點開花!”
杜海波慫:“我沒你能說會道,你口才好又聰明。”
吃飯的時候,班長給袁恆講道理,說他不應該那樣頂撞教官,很多問題應該虛心接受。
教官不在,袁恆更不買帳,盤子一推,飯也不吃了,他就沒吃兩口。
班長:“咋了?說你兩句不開心了?”
杜海波暗道,好厲害啊!還可以玩兒絕食嗎?你絕吧,我特麼餓死了,這點飯根本吃不飽,讓助理晚上多買兩個豬蹄,再整點啤酒。
袁恆說:“我肚子不舒服,疼。”
班長以為他耍脾氣,也沒在意,但後來袁恆捂住了肚子,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怎麼了?很疼嗎?”
袁恆:“應該是腸炎又犯了。”
班長丟下筷子:“我帶你去醫務室。”
袁恆不忍,說:“不用,你先吃飯吧。”
李鐵柱一抹嘴,架起袁恆就走:“班長吃飯吧,我吃好了,我帶他去。”
兩人找到醫務處,拿了藥,謝過了軍醫正要走,看到一個床位上有個軍人在輸液,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下午還把他們訓得死去活來的教官謝天。
袁恆愣住了。
李鐵柱走上去問道:“教官,你怎麼了?太累了輸葡萄糖玩兒嗎?”
這貨腦子又抽了。
教官沙啞著嗓子道:“滾!”
李鐵柱一屁股坐到床邊:“是生病了嗎?”
“啊!我的手……”
原來,李鐵柱一屁股坐到教官的手了。
“抱歉,抱歉!”
“你特麼屁股這麼硬?健身健多了吧?就沒摸過這麼硬的!”
“你還有摸別人屁股的愛好?對吼!今晚我還沒去健身呢。教官你喜歡健身嗎?一起啊!”
“滾。老子都病了還特麼健身呢。”
“什麼?教官你有病?”
“你特麼才有病。”
“我沒病,你剛剛說你有病。”
一旁的袁恆噗一聲笑出來,揉揉鼻子,不太好意思地看向教官:“你這是……感冒了?”
教官:“高燒,扁桃體發炎,還被某個大明星氣得嗓子都喊冒煙了。”
袁恆更尷尬了,拿出一盒藥:“那……教官,我請你吃藥。”
教官:“……”
袁恆:“消炎的,你也可以吃吧?應該死不了。”
李鐵柱:“當然死不了,不過,他都來打點滴了,應該也拿了藥的,反正部隊的藥也不花錢。”
袁恆:“不花錢,要不你也病一個?”
李鐵柱:“我沒你們這麼弱。”
袁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