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盤一落地,立即啟動了起來。
片刻工夫,洞府門前濃煙滾滾,陣法裡面傳來了咳嗽聲和喊殺聲。
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各種鬼哭狼嚎相繼傳了出來。
“啊,放過我,放過我,真的不是我推你的。師妹,真的不是我推的,是你自己不小心跌下山崖的!”
“哈哈哈,你們都該死,都該死,都去死吧!讓你們欺負我,今天我宰了你們!”
“沒錯,就是我做的,當我看到你殺我母親的那刻起,我就恨上了你。你以為你對我好,我就會忘記這件事嗎?如果你對我好,你能殺了我母親?你去死吧!”
“師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無論是不是違揹我的良心?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的心也會痛的!”
“小師妹,沒想到你蛇蠍心腸,你跟我說要和我結成道侶,譚師兄怎麼回事?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婦!”
“……”
沈清宇,謝瑾輝,張朝陽三人,站在洞府門口,聽著這些隱私往事,他們的心毫無波瀾。
別說修真界了,就算是在華國,這樣的事也時有發生,這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換了一個時空,相同的事情,又在重演罷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演繹這些的,不是同一批人。
三人聽了一會,也就沒再聽了,直接回到了洞府裡面。
謝瑾輝做的陣盤,元嬰大圓滿都逃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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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這些,剛剛晉級元嬰期的修士,大部分還都是金丹期的修士。
狼哭鬼嚎一陣,該死也就死的差不多了,這也算是他們最後的懺悔。
夫夫倆在前面走,張朝陽一個人在後面,低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跟著。
夫夫倆坐在了沙發上,張朝陽站在他們面前,跟犯了錯的學生,面對教導主任似的。
他低著腦袋,手還不時的搓著衣袖,有些不知所措。
夫夫倆相視一望,謝瑾輝給了沈清宇一個白眼。
他可沒忘,剛剛沈清宇可是說了,那女的長得好看。
沈清宇有些摸不著頭腦,拉起他的手,就握在了手裡。
夫夫倆之間的事,可以回房間再說。
張朝陽的問題很嚴重,他們必須搞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居然會出這樣的紕漏!
沈清宇抬頭看了張朝陽一眼:“你當時怎麼想的?坐在這裡說。”
張朝陽聽了他的話後,抬頭看了夫夫倆一眼,立馬坐在了他們的旁邊:“我當時什麼也想不起來,我懷疑他們對我用了魅術,或者其它的。”
“我心裡也不想把丹藥給他們,但是那女子在我面前說上兩句話,我的腦袋就有點發懵。”
“她要什麼丹藥,我就把丹藥直接給她了。腦子清醒的時候,我還想著要點資源,腦子不清醒的時候,也就白給她了!”
沈清宇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瓜子:“發現事情不對勁,為什麼還要去見他們?你在洞府裡面待著,你不出去他們能拿你怎麼辦?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張朝陽捂著,被他戳的有些發疼的腦袋瓜子。
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沈清宇:“小宇哥,小輝哥,不是這樣的。我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不管我在做什麼,我就忍不住會走出去。”
“就像今天,本來我已經開始修煉了,結果她的聲音一出現,我一聽到,我就修煉不下去了。”
“只得從修煉室裡面,匆忙的跑出去!她的聲音,對我有極大的蠱惑力!以前不太明顯,今天可能是我對她有所反抗,不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