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偉國只在地上掙扎了50來秒,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紫枯藤毫不客氣的,把他全部給消化了,就連他身上穿著的衣物也沒有幸免。
紫枯藤自從上次,消化了天外仙那幾個修士以後,它的修為就突飛猛進了起來。
毀屍滅跡做起來,更加的輕車熟路。
“我們要現在走?還是等兩天。”謝瑾輝看著那個柴油桶,開口問道。
“走吧,和我們沒有關係。再說了,他晚上摸到這裡來,肯定沒人知道。”沈清宇撇嘴說道,一個黃偉國不足以讓他改變計劃。
他手一揮,就把柴油桶收進了空間裡。
紫枯藤麻溜的,纏在了他的腳脖處。
轉身伸出手看著謝瑾輝,謝瑾輝毫不遲疑的,把他的手放在了沈清宇的手裡。
兩人十指相扣,走出了家門,向著黃山而去。
黃山有天下第一奇峰之稱;黃山的雲海使人流連忘返;黃山延綿數百里,千峰萬壑,比比皆松。
無數名人騷客寫下詩詞,可見黃山的出奇之處。
夫夫倆來到黃山山腳,看著連綿不斷的山峰和千奇百怪的山石,還有那些無處不在的黃山松,心生感慨。
那些黃山松,枝葉蒼翠濃密,幹曲枝虯,千姿百態。
它們或倚岸挺拔,或獨立峰巔,或倒懸絕壁,或冠平如蓋,或尖削似劍。
有的循崖渡壑,繞石而過;有的穿罅穴縫,破石而出。
忽懸、忽橫、忽臥、忽起,有“無樹非松,無石不松,無松不奇。”之稱。
“黃山果然名不虛傳,就那些黃山松,都讓人喜愛不已。”謝瑾輝看著層層疊疊的黃山松,喟嘆道。
沈清宇揉了一把他的頭髮:“那些和咱們沒有關係,咱們找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就可以了。”
謝瑾輝點頭,拉著他的手往山中走去。
夜半時分,山高林密,越往裡走,時有野獸的聲音,傳入夫夫倆的耳間。
“我們應該白天來,晚上用神識視物,還是不太習慣。”沈清宇看著,走的磕磕絆絆的謝瑾輝說道。
精神力也就是他們說的神識,他前世擁有精神力,用神識視物,習以為常。
謝瑾輝沒有經過,這方面的鍛鍊,就有點不夠看了。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鍛鍊,要不然我什麼時候才能習慣?”謝瑾輝一邊用神識觀看著前面的情況,一邊回道。
沈清宇無奈的揉了揉他的腦袋:“你現在煉氣期,到了築基期,就不用操心這些問題了。”
謝瑾輝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紫枯藤給你開小灶了嗎?”
沈清宇挑眉:“那些書我看的比你多一些,你天天上學也就沒怎麼看。”
謝瑾輝低下了頭,哦了一聲,跟上他的腳步往前方走去。
他主要是不想看那些典籍,他覺得那些太枯燥了。
沈清宇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這裡我感覺挺好的,你感覺一下。”
謝瑾輝用力的吸了一口氣,茫然道:“我感覺都差不多。”
沈清宇點頭:“晚上找不太方便,這裡有一條河流,我們兩個都可以在這裡修煉。”
沈清宇指著前面,那條蜿蜒而過的河流。
“我們順著河流往上走?還是往下走?”謝瑾輝看著河流,躍躍欲試。
“往上走,上面松樹長得漂亮,靈氣應該濃郁一些。不過這個視情況而定,我們先往上去,實在不行再下來。”沈清宇看著高山上的黃山松,提議道。
謝瑾輝自然是什麼都沒說,跟著沈清宇順著河流向上而去。
什麼東西,都是越用越順手。
謝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