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愛每一個旗袍故事。
從小,她就聽外婆的旗袍故事長大。每一件衣服,每一件旗袍,都是有靈魂有生命的。
有很多東西,他們都是有深藏的故事在其中。
…………
傅言致的電話,打斷了季清影的回憶。
她眼睫輕顫了顫,用力地把過往回憶壓了下去。
“喂。”
她低頭,接過陳新語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
傅言致剛忙完,第一時間給她撥了電話。
“吃好了嗎?”
“……沒有。”
季清影抿了抿唇,聲音有點啞:“還在烤肉呢,你忙完了?”
“嗯。”
傅言致頓了下,低聲道:“烤肉好吃嗎?”
季清影瞥了眼碗裡冷掉的烤肉,往嘴裡塞了口:“不好吃,下次不來這家店了。”
傅言致低低一笑,輕聲道:“好,下次去別的店。”
他低頭看了眼腕錶時間,眸色沉了沉:“你先吃,晚點我來接你回家。”
季清影“嗯”了聲:“好。”
掛了電話,季清影短暫性的收拾好情緒,看向兩人:“我沒事。”
她想了想說:“從我下定決心再參加比賽的那天開始,我就想過會有再碰到她的一天。”
這一次,她不僅要把多年前的罪名洗脫,還要把人從高處拽下來。
她喜歡在頂端不是嗎。
那就讓她試試從頂端摔下的滋味。
-
吃完烤肉出去時候,季清影看到了在門口等她的人。
他穿著黑色襯衫,面容冷峻,看上去很生人勿近的感覺。
全身從上而下,從內而外地散發著冷。
可偏偏,他手裡卻拿著和他長相氣質都不符合的東西。
他手裡捧著一杯奶茶,拿著一串糖葫蘆。手腕上,還繫著一個氣球。
季清影微怔。
陳新語和融雪走在後面,看到這一幕時候,兩人頓了下。
“融雪,我送你回去。”
融雪點頭:“我們不能當電燈泡。”
“對。”
說完,陳新語拉著融雪快速從兩人身邊跑過,丟下一句:“傅醫生我們先走了。”
季清影:“……”
她腳步頓了頓,往男人那邊走去。
“你怎麼……”
傅言致垂眼,視線在她臉上停了許久,低聲問:“先喝奶茶還是先吃糖葫蘆。”
“糖葫蘆。”
“好。”
他遞給她,順勢牽著她另一隻手往外走。
走到寬敞的地方後,傅言致把拿著的氣球解了下來,綁在了她手腕處。
季清影看著他動作,咬了口糖葫蘆道:“你怎麼會去買氣球。”
傅言致“嗯”了聲,低聲道:“剛剛到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孩在哭。”
季清影咬著糖葫蘆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啊?”
傅言致給她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語氣平靜道:“那媽媽怎麼哄都沒用。”
“然後呢。”
季清影好奇。
傅言致無聲笑了下,低低說:“然後旁邊有賣這種發光的氣球,那媽媽去買了個,小孩破涕而笑。”
季清影怔怔地看著他,沒吭聲。
傅言致伸手,拉著她靠近,低頭親了親她沾了糖葫蘆的唇,不疾不徐說:“我想了想,我給我們家小朋友買了糖葫蘆和奶茶,再買一個氣球的話,她是不是也能破涕而笑。”
看著季清影溼漉漉的那雙眼,傅言致親了親,低聲問:“怎麼還不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