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絳依然在重複那句:
「代表,我很想你。」
霍卿章重重嘆了口氣:「知道了。」
「今晚可以一起睡麼?羅馬好冷。」
霍卿章:……
「醫生說,胎兒穩定之後可以同房。」溫絳又強調道。
「溫絳。」霍卿章把人推開,盯著他的眼睛認真道,「你可能搞錯了,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情分,你不必用這種情侶般的語氣和我提要求,我要的只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明白麼。」
溫絳還是笑,並未因為這句話產生任何情緒波動:
「代表,我想你也搞錯了,並不是滾了床單就是情侶,我只是在向你提出正常的生理需求,何況,現在是你有求於我,我想我還需要時間好好考慮孩子的去留問題。」
霍卿章垂視著他,眼底一片漆暗,眉宇間滿是凌厲的痕跡。
他忽然抬手將溫絳拉進房間,關了門拉上窗簾,只留一盞昏暗的小夜燈。
「為了保證孩子的安全,滾床單不能答應你,只能用手幫你。」霍卿章冷冷道。
溫絳笑出了聲,看著霍卿章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看來代表真的很需要這個孩子。」
「比起這裡雖然短了點,但代表應該有本事讓我舒服,對吧。」
燈光繾綣,將手指鍍上一層蜜色。
溫絳叫出第一聲時,馬上被霍卿章捂住了嘴。
他壓低聲音道:「這裡隔音不好,你忍住。」
紊亂的呼吸聲中,溫絳張開嘴,咬住他兩根手指,手指順勢入口,條件反射地攪動著。
意外的,摸到了舌頭中間的舌釘,圓潤小巧的珠子渡上了潮熱。
霍卿章不是第一次見到溫絳,往期幾次見面中,他經常見到溫絳帶著一些精緻閃亮的耳釘飾物,唇釘也見過幾次,或許是出於一種自我審美,認為這些都屬於明眼可見的錦上添花。
可不曾想過,嘴巴里竟也暗藏玄機。
外人看不見摸不到的地方,穿個洞的意義是什麼。
他的視線黯了黯,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輕輕夾住舌釘:「誰教你打的。」
溫絳輕輕咬了一口霍卿章的手指,示意他鬆手,隨即眯起眼睛笑道:「誰教的重要麼。」
雖然說破大天它就是個飾品而已,但隨著時代的發展民風開放,就會有人說,舌釘是吃雞神器,用以提高和諧生活的快感。
霍卿章一側頜骨微微凸出又收回。
他抬手將溫絳拽起來拖進自己懷裡。
溫絳一抬眼,看到了試衣鏡中自己被霍卿章禁錮其中的模樣。
還未來得及撤出的手指短暫向外抽離,卻又在隱忍不住的哼叫聲中物歸原位。
溫絳別過臉,好似無法直視自己被人一手掌控的狼狽。
但一隻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要他必須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他能明顯感受到,霍卿章非常固執,好像在生氣。
自打他知道了舌釘的存在後。
翌日。
凌晨五點,霍卿章醒了。
他看了眼身邊還在熟睡的溫絳,正欲叫他起床的手又縮了回去。
他擔心節目組一會兒過來喊人起床看到兩人同床共枕說不清楚,可又考慮到溫絳昨晚又哭又叫折騰到半夜才睡下,於是自己提著行李箱去了隔壁溫絳的房間,將二人房門上的姓名牌調換過來,以假亂真。
早上八點鐘,嘉賓們被節目組準時叫醒。
c解釋道:「昨天初次見面,冰箱裡的食材是節目組送給各位的禮物,但從今天開始,各位的衣食住行需要透過自己勤勞的雙手換取。」
彈幕齊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