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醫術多年,對藥物極為敏感,比如上次陸景深中藥的酒,若是換成姬清,當時他就能察覺出問?題。
姬清不動聲色的放到唇邊,似乎又突然想起一事,放下?杯子道:“賀姑娘身為嶽王妃,今日見到嶽王,可有關懷寬慰?賀姑娘可知嶽王因何捱了三十大板?”
賀文欣不得已,只好?也把杯子放下?,語氣中不自覺帶出了些焦急,“不知,為何啊?”
“自然是因為嶽王他做錯了事,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賀姑娘可知是誰?其實那人是……”說到這裡,姬清突然轉頭,“咦?本王好?像看?到宮婢來了,下?一個是先輪到賀姑娘還是本王?”
賀文欣嚇了一跳,慌忙朝門口看?了一眼,一看?之下?,空無一人,暗暗鬆口氣,轉頭催促道:“哪裡有人,昭王殿下?不喝臣女?的道歉茶,是不願意原諒臣女?嗎?”
姬清再次端起茶杯,道:“是本王眼花看?錯了,賀姑娘請。”
兩人端起茶杯,這一次,姬清沒有猶豫,在賀文欣緊張的目光中一飲而盡。
其實當賀文欣把目光投向門口的時候,茶杯已經被?姬清換過了。
賀文欣放下?空掉的茶杯,暗暗鬆了一口氣,事情成了!她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回去?。
姬清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漸漸的,賀文欣的臉開始泛紅,眼神漸漸迷離。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賀文欣終於察覺出了不對,撐著?椅子剛站起來,又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害人者人恆害之。”姬清淡淡道,“賀姑娘在此誘本王喝下?下?藥的茶,就該想到會有自食惡果的可能。”
不知道這蠢女?人找的另一個物件是誰,男人還是女?人?若是男人,那她只能是自食惡果;若是女?子,權當是個教訓。
“好?熱……放過我……”賀文欣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眼淚流了滿面?。
“賀姑娘可曾想過,放過本文?”姬清抓起她的胳膊,一面?防止她往自己身上貼,一面?拎著?人扔到床上,拉好?床帳。
開玩笑,肯定不能讓她纏上,不然一身胭脂味,陸景深的醋罈子又該打翻了。
這時候,哥舒燁馳搖搖晃晃的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姬清,灼灼其華,玉樹蘭芝。
當姬清看?到哥舒燁馳的那一刻,臉色一瞬變冷。
他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毒。
賀文欣這招真可謂狠毒,若真被?她得逞了,陸景深休妻是小,他一個嫡皇子與西厥王子有染,等同於勾結外邦,成順帝焉能容他。
這是想要他死?呢!
哥舒燁馳腦子昏昏沉沉,眼中彷彿只看?到那個俊美?的身影,只覺得自己血氣上湧,除了眼前之人,再也看?不到其他。
“昭王,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美?人!讓本王好?好?疼愛你……”
哥舒燁馳走路跌跌撞撞,滿臉通紅,狀態也明?顯不對勁,在延國不比西厥,竟然也如此馬虎,隨隨便便就被?人下?了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