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認為我們的外交方向首先是阿拉伯地區,其次是美洲大陸之上的列國和巴爾幹地中海諸國,以及蘇俄政府,然後就是相敵對的英國人,最後則是需要我們全心全意正視的敵對國家法蘭西人。”
安東尼·格林做完最後的總結後,便開始等待著眾人的問詢。
克里克·迪爾科夫見此情形,發聲主持詢問道:“那麼暫時對於巴爾幹諸國採取正常的外交關係,同蘇俄政府建設夥伴關係,和阿拉伯地區列國建設共同體關係,以及對海外諸國的關係處理,請各位敘述自己的觀點。”
一名議員在話音剛落,便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一臉不忿的質問道:“請問外交大臣,為何在明確知道巴爾幹諸國與我國擁有血海深仇的情況下,還要和平相處呢?”
“如此這般做,就不怕寒了帝國民眾的心麼?”議員的質問一聲比一聲更大,好似壓抑到了極致。
安東尼·格林搖了搖頭,平靜的回覆道:“帝國四方皆敵,而主要的工業強國都位於中歐和西歐地區,南歐也同樣不容小覷,而這些地區與帝國之間的交流則都需要提供巴爾幹半島。”
“而巴爾幹半島地區在此次戰爭中亦損失巨大,同樣需要急切的恢復民生,正好可以與我們互惠互利,共同發展。”
“至於與巴爾幹諸國的仇恨,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和平發展的環境,當我們騰飛之際,也將是他們毀心之時。”
“我們只是暫時將仇恨掩埋在了心底的深處,這並不代表著我們會將其遺忘,終有一天他們會破土而出。”
“為了我們的未來,現在的我們需要如此忍辱負重。”安東尼格林的解釋獲得了部分議員的掌聲。
很快便又有一名議員開始質問道:“俄羅斯人對伊斯坦布林一直虎視眈眈,雖然他們現在沒落了,但是我們現在與他們交好,得罪了資本主義世界。”
“萬一將來蘇俄同我國翻臉,那將該如何?”
安東尼·格林則依舊沉穩應對:“俄羅斯是沒落了,他們現在依舊是四分五裂,諸多國土獨立,被協約國侵佔,或許他們有一天會重新再站起來。”
“那麼我們在那時為什麼不能比他們更強大呢?”
“我們橫掃三大洲時他們是什麼?”
“他們不過是趁著帝國虛弱才悄然發展壯大的,而現在他們與我國又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
“難道我們還會輸嗎?”安東尼·格林大聲問道。
眾人紛紛開始呼喊:“萬勝!萬勝!萬勝!”
待眾人沉寂下來之後,安東尼·格林才繼續補充道:“至於得罪資本主義世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只和法國的敵人做朋友。”
“而我們並不會去支援蘇俄政府,只是保持良好的雙邊關係,所以我們並不懼怕蘇俄政府翻臉,而對於其餘與我國交好的諸國來說,在他們與蘇俄政府之間,我們的立場其實是偏向於他們的。”
“畢竟在遠東那個國家有句老話,叫做——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所以沒有那個國家願意自己的周邊,強國環伺。”
“而一個虛弱的蘇俄政府才能與我國維持長久穩定的雙邊和平關係。”
“至於遠離我國本土的列強,我們要做的就是拉攏,打好關係,孤立法蘭西人,最終超越法蘭西人,屹立於世界強國之巔。”
“因為我們是驕傲的奧斯曼人!”安東尼·格林吶喊道。
諸位大臣與議員們再次為安東尼·格林鼓掌,表示認同著安東尼·格林的說法。
克里克·迪爾科夫掃視四下,見無人再進行提問,便開口道:“那麼下面由帝國議會對帝國的外交重心方向進行表決。”
只見坐在階梯上的議員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