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埃夫利克·曼弗瑅恭敬道。
“總之,現在我們的處境並不好,但是也沒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阿雷·斯特邊向外走,邊說道。
“你是我們奧斯曼軍方第一人,你要做好這個表率。”
“世界局勢變化萬千,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所以,告訴我們的部隊,不要迷茫,你們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
告訴我們的部隊,不要害怕,敵人不是不可戰勝;
告訴我們的部隊,不要急切,月有陰晴圓缺,戰場自然也是如此,而明月一直照耀著我們,奧斯曼也是。”
來到門口的阿雷·斯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埃夫利克·曼弗瑅。
埃夫利克·曼弗瑅也急忙止住腳步道:“臣下明白,還請陛下放心,臣下必將安定軍心,為奧斯曼取得最終的勝利。”
阿雷·斯特滿意的拍了拍埃夫利克的肩膀,靠近其耳邊輕聲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而這些話,只能是真的。”
埃夫利克·曼弗瑅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對於現在的奧斯曼來說,欺負小國,完全不費力,但是不管預測對還是錯,都將捲入更大的戰爭中去。
所以必須提高軍隊的抗壓能力,給予他們希望,不然奧斯曼可能過不去這一劫了。
阿雷·斯特又拍了拍埃夫利克·曼弗瑅的肩膀,才轉身離開了會議廳。
而在阿雷·斯特轉身的那一刻,埃夫利克·曼弗瑅便恭敬行禮道:“恭送陛下。”
待確定阿雷·斯特離開後,埃夫利克·曼弗瑅這才站了起來,返回自己的辦公桌。
就立刻用阿雷·斯特剛剛所說話中的含義,書寫成了一份演講。
然後喊來人,率先開始了演講,告知了眾人在此工作的意義。
然後鼓勵眾人,找到破局的方法,走出不一樣的天地。
又安排人,將這份演講稿,發往各軍,由將官負責宣講,提振軍心。
畢竟驕兵必敗,而現在正在前往中央集團軍的南部集團軍老兵。
現在可都是參加過實戰的,而目前中央集團軍的軍隊,雖然除卻100萬還未招齊的新兵,剩下的都是訓練有素的老兵。
但是老兵也沒有上過戰場,所以對戰場的情況是完全不瞭解的。
而這次從南部集團軍調集計程車兵中,埃及獨立軍和阿拉伯士兵,佔比高達70萬。
所以即使阿雷·斯特不說,埃夫利克·曼弗瑅也是打算進行演講的。
最起碼不要在阿拉伯人面前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