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小阿哥生病,小將一直在宮內給阿哥治病,不曾和天理教的人有甚來往。”“嗯嗯,”劉統勳捻髯點頭道,“老朽也聽聞此事,沒想到將軍還精通醫術,實在難得。”接著劉統勳又言道,“這鴻興樓是天理教的秘密聚所,天理教一直在從事反清復明的活動。將軍如若有任何訊息一定要及時告知老朽。”
我點頭稱是,然後又問,“既然大人知道鴻興樓裡有天理教行動,為何不現在就收網捉拿呢?”
劉統勳道,“剿滅天理教自是不難。只是據瞭解,他們與民間眾多反清組織,甚至朝中重臣都有勾連。老朽希望透過天理教,挖出背後主謀,斬草除根。”
“原來如此,小人定當用心辦事,請大人放心。”
談話已畢,我告辭出來,還沒回到宮中。又被一人叫住,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擠眉弄眼的張司獄,張司獄一抱拳道,“李兄一向可好?”
我之前一直以為和這張司獄萍水相逢,所以連他姓甚名誰也不知道。沒想到卻偏偏與他極有緣分,哪裡都能遇到他,又想起那日“劫獄”,天理教兩大“高手”雙戰他不下,想來也不是尋常人物。於是客氣道,“原來是張兄,好巧,好巧。”
張司獄道,“李將軍去了鴻興樓,還密會了劉大人,不知道有何要事啊?”
我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小弟只是偶爾路過鴻興樓而已。更沒有見過劉大人。”
“是麼?”張司獄笑了兩聲,道,“敢問李將軍,家鄉何處,哪裡從的軍啊?”我一聽這是要拿捏我的把柄。
我忙陪笑道,“張司獄不要開玩笑。”
事已至此,我就實說吧,“鴻興樓中確實有大秘密。紅花會的總舵主,陳家洛也在。”說著,我湊上近前,一隻胳膊,摟住張司獄的脖子,眼看四下無人。猛發力一勒,心想把他斃於此處罷了。誰知道,這張司獄機警過人,而且武藝高強,用力一勾脖子。我只覺著勒住了鐵柱一般,竟然奈何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