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北山景就穿戴整齊出門了,這兩天沒白溜達,皇宮的位置,他輕車熟路。他已經不再喬裝改扮,直接以本來面目示人。到了王宮門口,守衛並不認識他,想要驅趕他離開。北山景這個倔脾氣,我可是你家王上朝思暮想的上賓,你瞎了個狗眼你攆誰呢?
正當北山景和守衛一番爭論之時,一個穿著有些官樣的人急匆匆地從裡面跑出來。一巴掌將守衛的頭盔都拍掉了。“我就去廁所的工夫你就給我惹事。有眼不識泰山,你知道這是誰嗎你?”
他轉向北山景這頭,換上了一臉的笑容,“在下宮中侍衛副統領年泗輪,恭迎北山王上,我家王子等候多時了。”
王子?不應該是王上嗎?
見北山景一臉疑惑,年泗輪心領神會。“我是二王子派過來專門守候北山王上的。讓我一見到王上就帶您去找他。我家王子是蕭玉琮。”
哦,北山景立刻明白了,這個蕭玉琮,還是有點良心的。於是進了皇宮,跟著年泗輪左拐右拐地到了二王子蕭玉琮住的地方,玉春宮。北山景看見這個名字都笑了,還什麼玉春宮,我看叫活春宮豈不是更好。
年泗輪也不客氣,根本沒打算讓人通報,徑直就闖了進去。門衛可能也是見怪不怪了,居然也沒攔著,倆人大喇喇地就進了正堂。
蕭玉琮正在喝茶,突然察覺到什麼,直接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這時北山景已經闖了進來。年泗輪帶完路直接很自然地消失了。
“北山兄別來無恙啊?”蕭玉琮一拱手。
“你跟我裝什麼裝,讓你等我你是一天都不等啊!還別來無恙,我看你是別來這套。”北山景毫不客氣,自顧自坐下,端起蕭玉琮剛放下的茶杯就來了一大口。“這茶一般,對付喝,回頭我送你點好喝的。”
蕭玉琮欲言又止,這也太自來熟了。“你不應該早到了嗎,怎麼才來呢?”
“你又不帶我,我買不起快馬,只好慢慢走路來了。”
“你不裝能死啊!你媳婦都在人家手裡呢,你倒是好,光顧著跟新娘子如膠似漆,真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蕭玉琮說完自己有點震驚,好刻薄啊!這真是近墨者黑,這才跟這傢伙打交道多久,這就傳染了?
“喲,你剛才說了一句詩哎,你小子可以啊!”
“呵呵--”蕭玉琮一絲冷笑,“好歹我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就這點水平才哪到哪啊!毫不吹噓,我當年差點就進了書院,陰差陽錯沒去而已。”
北山景這口茶一下子就噴出來了。書院?那不巧了,我現在可算是書院的二號地位的人物,你說氣人不?
“行行行,你厲害行了吧!有能耐你也作一首好詩。我可聽說最近豐都城出了一位小詩仙。年紀輕輕,便做出了兩首驚世之作,這還不知道背後有多厲害呢。玉琮兄應該去找他比試比試,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別讓他以為我豐都城無人,南秦蕭家無人。”
“你這麼慫恿我肯定是憋著壞呢。我可不上當。不過我確實想跟那位小詩仙結交一下。”
“我聽說那小詩仙儀表堂堂,異常俊秀,當場一首《紅豆》震驚四座,引得紅豆姑娘芳心暗許。”
“你胡說!”蕭玉琮粗暴地打斷了北山景的話,倒是讓北山景為之驚訝。蕭玉琮一向溫文爾雅,沒想到還有些小脾氣。“紅豆姑娘什麼時候喜歡他了?”
嗯?怎麼感覺不太對呢?“難道你喜歡紅豆那個丫頭?”
“我---”蕭玉琮居然有些紅了臉,答案不言而喻,北山景算是有些明白了。不過一個王子喜歡一個青樓女子還真是一件不好說出口的事情。北山景不管這個,你痴情是你的事,但你不能喜歡我的女人啊!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行了,說正事。”北山景看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