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建仁聽劉曉峰說“按法律行事”，當即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今天能逃過一劫了。
突然，他感覺一陣頭暈眼眩。
隨後，他的視角往上飄。
不一會，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癱坐在地上的身體。
怎麼回事？
他想要大喊、想要掙扎，卻突然發現全身不得勁。
他的手、腳、身體……全都不聽指揮。
“我這是怎麼了？！”
“你靈魂出竅了。”劉曉峰平淡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
牛建仁扭過頭，看向劉曉峰。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被一隻紅色的恐怖人形怪物抓著。而劉曉峰身旁，還站著另一隻紅色怪物。
想到剛剛劉曉峰的話，他這才意識自己真的靈魂出竅了。
而面前那兩隻，是鬼！
“放開我， 放開我！”
牛建仁的魂魄努力掙扎。
但，無濟於事。
“呵呵……”劉曉峰發出鄙夷的笑容：“洪程，給他點教訓。”
“是，大人！”
洪程手中伸出一根紅色鬼氣，進入牛建仁的魂魄之中。
“啊！！！”
牛建仁只感覺自己被一根鋼針從外面刺入自己的身體，深入骨髓，直入靈魂。
痛！
無比的痛！
這種痛，用人類的語言，已經難以形容。
如果說，男人旦旦捏碎、女人生孩子的痛是人體最極限的10級痛感的話，那他現在承受的痛感超過15級！
這要是他還有身體，肯定已經昏厥過去了；但現在他是靈魂狀態，沒有辦法避免這種疼痛，只能硬生生接受。
足足過了5分鐘，洪程才將紅色鬼氣從牛建仁的靈魂中抽出來。
牛建仁靈魂不停的抽搐，魂力比之前弱小了許多。
劉曉峰看著牛建仁的魂魄，冷漠的說：“牛建仁，這只是開胃小菜。未來每一天你都會承受比這更加殘酷。”
“你……你不是……說按法律嗎，你怎麼……能……”牛建仁還在試圖喚醒劉曉峰的法律意識。
“我當然是走法律。”劉曉峰宛然一笑：“不過我走的不是普通法律，而是刑天的法律。”
“刑……刑天？”牛建仁之前從凌陽道人那裡聽過刑天，但是並不知道細節。
“你私自收買、指派異能者殺人，已經觸犯了刑天律法。我現在對你的處罰，完全符合法律要求。”
“你……”牛建仁看著劉曉峰，卻無可奈何。
他這一次，真真實實的知道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看著牛建仁魂魄的波動，劉曉峰一臉冷漠。
“你現在知道，被別人掌控命運不好受吧？”
“上次因為你想得到我姐姐未果，直接開除了100多個縣郊村村民。當時的他們，也是這個感覺。”
“過去幾十年，你用類似手段對付千千萬萬的人，他們也都是這個感覺。”
“牛家村的惡性，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這一次，牛建仁沒有辯駁。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你現在懲罰了我，可以放過牛家村了嗎？”
“放過牛家村？哈哈……”劉曉峰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一般：“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人能代替牛家村受罰？”
“那你到底想要牛家村怎樣？”牛建仁說到這，靈魂突然顫抖起來：“難道，你要將他們的靈魂都抓走嗎？”
“那倒不至於。”劉曉峰宛然一笑。
“那些人的罪惡沒有達到你這個程度，我也不是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