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事了,這不是秦國,沒有秦國那效率,那老艄翁應該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蕭刃玦,或者說,還沒來及找到他,所以,眼前的蕭刃玦是一定會要自己的命的,所以秦王政異常冷靜,絲毫不得馬虎。
陳飛語臉上一白,蕭刃玦的大名自己當然聽過,韓國第一劍客,兩人對話自己聽得明明白白,自己當然能想到,昨天那位聾啞侍女之死與眼前的蕭刃玦脫不了關係,至於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對上我,你還不出劍?”蕭刃玦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是你已經放棄了?”
蕭刃玦看著面無表情的對手,卻嘆道:“果然是個人物,難怪……,不過你害死了我的徒弟,當然要以命抵命!”
“你的徒弟蘇素是你自己殺死的,這也要賴在我的身上?真是好笑!”秦王政當然想得明白了,昨天自己雖然當時沒有發現了蘇素,但是選中她單獨留下,這溢翠坊坊主是王室出身,就算不知道事情始末,但是蘇素都這樣子了,還單獨留下她,不放心了,所以通知了蕭刃玦,讓他自己來盯著點,結果發現蘇素和自己真的相互認識,而且很熟,才有了殺了蘇素滅口。
但溢翠坊當然不會讓自己死亡,畢竟自己是大客人,這訊息要是傳出去,溢翠坊想脫離殺人奪財的嫌疑就很難了。
陳飛語這才明白,昨日死在湖山醉心居的那個聾啞侍女居然是韓國第一劍客的徒弟,而且死在他師傅手裡,這蕭刃玦居然還好意思追殺自家少爺?
“少爺,你先走,飛語為你擋住他!”陳飛語毅然決然地說道。
“你不會每次都躲在女人身後吧?讓她們為你而死?”蕭刃玦嘲笑道。
“飛語,你退下,你都擋不住他一劍,我自然不需要任何女人為我遮掩!”秦王政向前走了兩步,將陳飛語拉到自己身後。
“你往後退三十步,他的劍很厲害,以免傷到你!”
“可是,少爺,是他自己殺了自己的徒弟,他為何要殺你?”陳飛語沒有明白,大聲地問道。
“因為,他認為,沒有我的出現,他沒必要殺掉他的徒弟!”秦王政看向蕭刃玦,一臉嘲諷地問道,“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