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巴茤對含露有多麼喜歡,一個月不到三十天,女人每個月不適合接客時間就有七、八天,也就是說只有二十天,這巴茤就會來她這呆上十五次左右,這跟包下含露沒啥區別了,秦王政心裡轉念一想,立刻道:“巴茤隱私部位有什麼特別的嗎?”
含露不待思索地說道:“有,正面,他的大腿根部有塊黑色的胎記!”
秦王政瞟了一眼霜兒,只見她身體一震,顯然,她也見過,而含露這麼快說出來,就證明了,她非常熟悉。
“他這次離開前有跟你說過什麼麼?”秦王政繼續問道。
含露低下來,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已經死了!”秦王政補了一句。
果然不出秦王政所料,含露身體一震,雙眸漾起了淚水,立刻問道:“他如何死的?”
秦王政搖了搖頭:“我們也在查!所以,如果你知道,請告訴我們!”
含露搖了搖上嘴唇,然後說道:“那是他醉的時候說的,要做一件大事,做成了會為我贖身!”
秦王政和霜兒這時候顯然知道是什麼大事。
“還有呢?”秦王接著問。
含露稍微思索一下繼續說道:“他說……要將那個叫霜兒的弄上床才行!”
“如果霜兒不跟他上床呢?”秦王政已經想清楚了前因後果了,立馬問道。
“奴家也這麼問,他說……”
“他說什麼?”霜兒很急切地問道,一出聲,明顯是一個女生。
含露立刻閉上了嘴巴。
“含露,你說吧,反正他人都死了!”秦王政輕輕一嘆。
“說吧,含露!”賈媽媽勸道。
“那時候他喝醉了酒,奴家以為霜兒是他的未來夫人,以後他為奴家贖身,要依仗霜兒,當然要提前打聽了!他說……”含露頓了頓:“他說,那隻能殺了她了!”
霜兒倒退兩步,淚水已經止不住地往下滑。
“霜兒……”秦王政勸道。
“她就是霜兒?”含露倒退兩步,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巴茤不會去其他的青樓麼?”秦王政索性問道。
含露看到霜兒當然明白巴茤是真的死了,於是嘆道:“城東翠微樓霜滿天,每個月他都會到她那待幾天!”
霜兒再也忍不住了,扭身往外跑去。
“謝謝了!”秦王政轉身追去……
洧水邊,霜兒坐在岸邊,雙手肘放在膝蓋上,整個臉趴著狂哭。
“值得麼?”秦王政站在一邊說道:“他只是利用你!”
霜兒理都懶得理,只是繼續哭。
“剛才你跑得快,正好路過翠微樓,而霜滿天正好在閣樓之上,霜滿天和含露都像一個人!”
“含露像一個人?”霜兒一愣,像是忘記了悲傷一樣,被這個問題吸引住了。
“她們或多或少像你們族長!一個雙眼像,一個臉型像!”
“怎麼可能?”
“或許,你們族長對你,或者在你們面前難以啟齒,但當時我進去的時候,正好是巴茤和阿二正要侵犯你們族長的時候,當時……”秦王政稍微描述了一下。
“他想要將族長……”霜兒聽了,暴起,就像這巴茤對自己母親下手一樣,有些憤恨。
“是的,我不想騙你!”
“我不信,為何她不直接跟我說?”霜兒像是為巴茤找到理由一樣。
“難道要將你當成女兒的她跟你說,差點被羞辱?你讓她如何自處?你到現在沒感覺到她對你的愛,對你的期望麼?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異位處置,你會如何對待?”秦王政心裡輕輕一嘆,這對於霜兒打擊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