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姓氏和這個爽字在一起太妖異了,特別是他剛才那樣問,簡直羞死人了。
王賁長吁一口氣,看著眼前一身勁裝的美女,臉色帶了一絲緊張:“我從騰那裡知道,你歲數應該比我大一點,我叫你姐姐可以麼?”
焦爽張了張嘴,看著眼前真摯的目光,目光中帶有一種期盼,突然間感覺自己無論如何拒絕不了這個男孩。
“好吧!”焦爽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就這麼答應了,或許就是那真摯的目光吧。
“嗯,姐,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王典!”
“典典?”焦爽忍不住噗嗤一聲,像是忘記了自己就在監獄中,自己僅僅是一個犯人,女犯人,對方才是主審。
王賁臉上一陣尷尬,只好預設了這位焦夫人對自己的稱呼。
在隔壁監聽的鄭智臉上一僵,這也可以,如果不知道王賁這位大情聖的手段的話,真的以為王賁只是一個蠢萌貨,現在才知道這小子手段高明,就這麼幾句話,直接拉近了與焦夫人之間的關係,當然這是基於焦夫人本身不是間者身份,沒經過間者的深度訓練,最多也只是臨時訓練一下,所以焦夫人並沒有太多防反性,至於王典,鄭智隱隱約約知道,王賁的字就是一個字“典”,所以叫王典也沒有錯,但是在焦爽口中的“典典”卻完全不一樣了,這名字跟賣萌有啥區別?這居然還是王翦將軍賜予兒子的字!確定不是用來賣萌的麼?到戰場上,萌得一塌糊塗。
“來者何人?”
“我乃大秦上將王賁!”
“就是那個典典?”然後,對方將領笑岔氣而亡!
字這個東西,現在好像剛興起,只在貴族中才有,而且是極少數的儒雅之士才會有,主要是太多人姓名一樣了,所以有些人給自己加了“字”或者“名號”。
“我去拿點水來!”王賁極其窘迫,立刻出了獄房,焦爽卻是看得出,這少年在極力掩飾自己的窘迫。
王賁剛走出去,就從小吏手裡,拿過水壺,鄭智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王賁一臉無奈,他從鄭智眼中可以看出鄭智的話是:“你小子,可以啊!”
王賁趕緊跟鄭智交代了一下。
王賁很快回到獄房,因為王賁知道,女人是非常容易動感情,當然這裡的感情不僅僅是指男女感情,而一旦動了感情,就要趁熱打鐵,不能讓她有時間去想,不能讓她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就徹底沒戲了。
王賁拿著水壺進入獄房,當著焦夫人面,將冷掉的茶水倒掉,然後將水倒滿,焦夫人並沒有碰,王賁微微一笑,將茶水一飲而盡,焦夫人明白,自己又多心了。
然後王賁當著焦夫人洗了洗茶杯,然後倒上一碗,擺在焦夫人面前,並沒有多說什麼。
焦夫人拿起熱烘烘的茶碗……
“放心吧,這是弟弟給你倒的!”王賁真誠地說道。
焦夫人點了點頭,心裡異常感動,於是喝了一口熱水,暖烘烘的熱氣沿著喉嚨鑽了進去,乾燥已久的嘴唇總算得到了滋潤,這股熱氣讓心臟也熱了起來,這口熱氣讓身子也暖和了不少,讓焦爽回到了人間,而不是黑暗、陰森、寒冷的地獄。
焦爽抬頭看向這個給自己帶來溫暖的陽光少年,問道:“你們想從我們這得到什麼?”
王賁無奈地說道:“姐姐,我們並沒有想從你們這得到什麼,從阿騰那裡,你應該知道,是阻止你們傳遞訊息而已!”
“但你們秦國要侵犯我們魏國!”
“姐姐,你忘記了,上黨那片土地原本是我們秦國從趙國手裡奪來的,跟魏國沒有關係,是信陵君先侵犯我們秦國,我們只是拿回自己的土地!”王賁據理力爭。
“可是以前也曾經是我們魏國的!”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