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鄭重地收秦王令。
“第一種方案,還是要準備的,你來安排吧,需要人手,你跟王賁提出要求就行了,他會安排人與你配合的!”
“是!”鄭智心裡知道,這次,讓秦王很滿意,但是還是要做出來才能真正證明自己。父親告訴自己,說只能證明有理論,做才是執行力,說與做是兩回事,但是要作為一個能獨當一面的人,說與做一樣重要。
“還有,以後不要表露出來寡人的身份!”
“是,大王!”鄭智明白秦王的意思,他去父親那裡,自己不能表現出他是秦國大王,要跟之前一樣。
秦王政想了想,鄭重地囑咐道:“河渠令並不知道寡人的身份,他只是知道寡人是秦國大王身邊的人,不要洩露了!”
“是!”鄭智明白,秦王就怕相互誤會了,然後洩露了他的行跡。
“王賁!”秦王政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末將在!”王賁鑽入門中,朝秦王一拱手。
“你和鄭智細聊!”
“嗨!”
鄭智眯著眼睛,原來在王宮之中答應是用“嗨”字,而不是普通民眾回答的“是”字,這自己要注意了,實際上他並不知曉,王宮中女人應答多用山東六國的習慣回答“喏”。
王賁轉身對鄭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
“請!”
兩人往隔壁房間而去。
待兩人離開,秦王政輕輕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此人多智而心細,的確是操辦此事的最佳人選!”李斯略思一下:“不過,天下以硃砂為生的大商,卻只有這一家!”
“是啊,只有川蜀巴家!”秦王政略思一下,突然想起來,當年呂不韋談過天下大商,比如以養馬為生的烏氏,精於趙國為生的郭氏,還有這以硃砂為生的巴家,剛才自己看到“巴”字就已經想到了,準確說是這個家族自己早就知道,那個聞名遐邇的處女寡婦,的確令人尊敬,可惜一直無緣結識,這次倒是機會了。
李斯微笑:“是的,就是那一家!”
“或許,這也是一個機會!”
“也是他們的機會!”
“如果是他們,寡人是否適合出面?”秦王政詢問道。
“如果是他們,大王勢必需要出面!”李斯非常篤定地說道。
秦王政點了點頭,這道理很簡單,只有這樣,巴家才能死心塌地為自己出人出力。
臘月廿,秦嶺草廬之中,紅色的火焰旁邊是秦王政、李斯二人,二人圍著火爐討論著什麼,神色異常興奮。
門突然開了,寒風凜冽,白色地雪花漫天飛舞,雪花隨風飛入,落在房內的地面上,很快化為烏有,只剩一灘水漬。
王賁雙手抱拳:“大王,鄭智求見!”
“讓他進來吧!”
“嗨!”王賁轉身出門。
秦王政揮了揮手,然後做到夫子的座位上,李斯將火爐放置於一邊,四周稍微整理一下。
很快,王賁帶著兩個身著斗篷的人進來,前面一個高大的斗篷掀開,露出一個英俊的面孔,來的就是鄭智。
鄭智一拱手道:“大王,人帶來了!”
鄭智看向身邊,只見身邊的人兒從斗篷中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僅僅一隻纖細秀麗的玉手,在炭火的照耀下卻美的驚心動魄,每一個動作卻非常優雅,卸下斗篷,露出絕色容顏,端莊大方,雖然看的出眼角已經有了一絲不明顯的皺紋,像玉絲一樣,卻難以掩蓋原來的容貌,可以看出,此女年輕之時容貌出眾,並不弱於自己母后,也是國色天香、禍國殃民級別的,卸下斗篷之後,一襲寬袖緊身曳地月白長袍,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束著一條銀灰色的寬衣帶,剛好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