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齊快步走到方仁跟前,眼神堅定地說道:“公子,請您先帶領家人們前往歇息片刻。不消多時,便會有人前來詢問具體情形。”
方仁微微頷首,表示明白,然後轉身向父母和冉秋月示意,一同朝著家中走去。臨行之際,他停下腳步,轉頭對著李長生言道:“師兄,煩請你儘快聯絡官府。大夏之秩序絕不可亂,更不容許混亂髮生!待到所有異域勢力撤出大夏之後,我們再來共同擬定相關規約。”
走進屋子裡,楊琴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大兒子,眼眶漸漸溼潤,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止不住地往外流。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哭腔說道:“阿仁啊,你離開家鄉已經三年多了,媽媽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焦慮不安。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危險了,差一點就讓我們丟了性命。我不止一次好心勸過你爹爹,但他就是那麼倔強,怎麼說都不聽。”話到傷心處,楊琴忍不住又掉下幾顆眼淚。
方仁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輕聲安慰著母親,然後轉頭看向坐在旁邊沙發上默默抽菸的父親,心中充滿了無奈,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父親說:“爸,我知道您曾經當過兵,做事情一直秉持著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原則。”
可是有的時候,您能不能也替媽媽、弟弟和妹妹們想一想呢?如果不是我今天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及時趕回來,說不定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了……”
看到老父親沉默不語,方仁無奈之下只得將各種丹藥和儲物戒指取了出來。而冉秋月則懂事地走進廚房,端出茶水擺在幾人面前。
方鑫和方圓還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謝:“謝謝嫂子!”方仁聽了這話,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兒就噴了出來。
“你們倆胡說什麼呢!”他瞪著眼睛說道,“這位可是你哥哥的好朋友、好姐姐!”
老二方鑫撅了撅嘴,嘟囔道:“哥,你今年都十九歲啦,害什麼羞嘛!”
母親楊琴也笑著說:“冉秋月,這名字真好聽,人長得漂亮,又這麼賢惠。”
方仁心中暗自誹誹著眼前這幾人,但他實在不敢得罪母親大人,於是自顧自地從懷中掏出那件道宗長袍並將其穿上身。
剎那間,一股神秘而又難以言喻的氣息如輕煙般在方仁周身繚繞盤旋起來。這股氣息彷彿蘊含著無盡玄妙,使得方仁整個人的氣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月姐,還得麻煩你幫忙照料一下我家人,將那些丹藥煉化一下。待我先把這邊的事務處理妥當再回來與你們相聚。”方仁輕聲說道。
“好的,放心去吧。”冉秋月溫柔地回應道,聲音軟糯動聽,宛如天籟之音。
方仁轉身踏出房門,來到屋外。此時已有數人被木老阻攔於此,無法進入屋內。
見一位氣質出塵的青年男子出現,被攔在外之人就已經明白,此人絕對是道宗神子,因為他們都知道,紫袍在道宗只有二代弟子或大能者能穿,而且他的衣服還有一道道金邊,絕對身份非凡,況且這衣服他們都沒看透是何等級。
方仁身形筆直如松,一臉嚴肅地走到木老面前。他深知自己此刻代表著道宗形象,絕不能失了禮數和威嚴。儘管無法做到像麥穗等人那般超凡脫俗,但至少得保持住那份高冷風範。
“諸位難道不信任我那些追隨者所說的話?”他聲音冰冷地質問道。
緊接著,方仁語氣越發凌厲:“只剩一天時間了!明日此時,如果各位依然逗留在大夏境內,休怪我無情出手!到那時,若造成任何損失,我一概不負責任!”
說完這番話後,方仁目光掃視全場一週,然後冷哼一聲,似乎對眾人充滿不屑與憤怒。
最後,他又補充道:“希望諸位能互相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