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鷹鉤鼻導師呵斥道。
“你們這些原修幹什麼?藥劑修院的事情,哪輪得到你們原修插手!滾!”
見到修院導師出面,財團原修退至一旁。
鷹鉤鼻導師來到杜休面前,冷聲道:“小子,脾氣挺衝啊!還想殺人不成?”
平民藥劑師中,一陣竊竊私語。
“張扒皮來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張興捱揍時出現!”
“早他媽來了,在人群裡貓著呢!”
“壞了!休爺這下慘了,剛一動手,就被抓了一個正著!”
“完了完了,這下休爺徹底完了!”
......
鷹鉤鼻導師正是主抓藥劑修院“品行考核”的領導。
平民藥劑師苦他良久。
“還不快把手鬆開!”鷹鉤鼻導師毫不客氣道。
杜休面無表情的鬆開手。
張興癱倒在地,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指著杜休,髮指眥裂道:“來人,給我殺了他!快給老子殺了這個賤民!”
剛才的一瞬間,張興從杜休身上感受到了宛如實質的殺意。
若是修院導師不出現,杜休絕對敢殺自己。
受此大辱,唯有將杜休扒皮抽筋,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財團原修看向鷹鉤鼻導師。
對方是帝國張氏的高層,地位高於張興。
鷹鉤鼻導師瞪了張興一眼。
廢物一個。
藥劑師圈子的事,用原修來幫忙?
腦袋進水了?
鷹鉤鼻導師對著杜休道:“你就是杜休?”
“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帝國修院曾發過通告,明確拒絕你入學是吧?”
“不錯。”
“那你出現在帝國修院內,可知罪?”
“何罪?”
“假冒學生身份、意圖謀殺他人、非法學習藥劑知識,憑此三項罪名,我現在擊斃你也不為過!”鷹鉤鼻厲聲喝道。
此話一出,四周一片安靜。
張興等財團弟子幸災樂禍。
平民藥劑師臉上露出一絲哀色。
帝國對藥劑學傳承十分重視,沒有正規途徑,非法學習藥劑知識,刑罰最高可達死刑。
杜休沉默。
張興指著杜休,衝平民藥劑師高聲喝道:“杜休,區區一介荒野賤民,自持有幾分蠻力,襲擊帝國修院導師,我等不欲跟他一般見識,饒他狗命,使其僥倖苟活,爾等卻將他視為精神支柱,怎麼,你們還以為杜休能將藥劑修院攪翻天嗎?”
數萬平民藥劑師,站在雨中,氣氛壓抑。
上次他們大鬧座談會,純屬突然襲擊,財團派沒有準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張興呼朋喚友,將七大修院權貴召集,又喊來眾多導師。
此時,他們誰也不敢出頭。
唯一期待的杜休,還被鷹鉤鼻導師羅列罪名,拿捏住死穴。
見平民藥劑師無人敢出頭,張興心中無比暢快,獰笑道:“我張興話放在這裡,今日,杜休必死!”
“誰來也不好使!”
此時。
天空上,出現一道聲音。
“你想讓誰死?”
眾人抬頭看天。
灰暗的雲層中,藍光閃爍。
數艘戰爭飛艦,破開烏雲,出現在伯爵大廈上空。
空中的虛擬螢幕上,出現一張蒼老的面孔。
他的冷漠聲,順著擴音器,傳遍整片天地。
下面,無數人呆愣,他們揉揉眼睛,一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