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晚上,這會兒天也亮了。
趙家幾人此刻還躺在被窩裡安然熟睡,突然就被一陣大鐵門聲給斷斷續續地吵醒了。
院子裡的雞鴨也隨著一陣劇烈的踹門聲發出不安的聲音。
幾個老母雞更是探著腦袋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就連豬圈裡的幾頭大白豬也彷彿感受到了什麼似的,全都著急忙慌的縮到了角落裡。
而蹲在角落裡的楊天方夜被這斷斷續續的踹門聲給驚醒了。
“你沒事吧?”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楊天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看著江景有些生氣地抱怨道。
江景用著暴戾的眼神看了一眼楊天方。
楊天方看了看四周,眼底裡都是疑惑之色。
我怎麼在這啊?
這時他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他就說怎麼感覺全身痠痛,尤其是胯下,動一下就一陣撕扯的痛感。
他滿臉驚慌失措的將手摸在了自己的小腹下面。
頓時一陣刺疼感直擊他腦門。
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江景,我敲裡哇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曹尼瑪的,要是我他媽真的沒辦法舉了,你就等著進去蹲大牢吧!”
感受到自己的大腦已經無法聯絡到自己的第三隻腿了,楊天方臉上都是驚慌失措之色,他看著江景忍不住大喊起來。
看著他在那嗷嗷叫,江景也停止了踹門。
他走過去一個足球踢踢在楊天方的腦瓜子上。
“你別給我哇哇亂叫。”
“小心我待會連你一起幹!”
說完江景又對著他屁股踹了一腳。
“滾,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幹這種事。”
“老子埋了你。”
楊天方被江景這兩下踹得沒了脾氣,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
叉著腿和個螃蟹一樣慢悠悠地離開了趙家。
江景也不擔心楊天方會報警,反正對方也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而且楊天方也沒有啥證據能表明他是被自己廢的,再說了,廢他的是薛敏,又不是他江景。
至於村裡的醫館,他打算等兩天在出手整治,之前他一直都不怎麼對他們兩個動手,但是這次收拾完趙家,他就要壓縮錢國富的生存空間了。
他打算先收割錢國富的利益範圍,最後一步步把他趕向絕路。
到時候他在手起刀落,一鍋全給端了。
江景收回思緒,接著看了看趙屈家的圍牆。
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趙屈家真是錢多了沒地方使。
一個圍牆都快有二樓高了,對於江景來說攀這麼幾道圍牆並不是難事。
難就難在圍牆上面插滿了玻璃碴子。
除非他會飛,要不然他就只能從正門進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幻想自己會飛的時候,他識海中的鴻蒙神樹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
江景收回思緒,繼續開始踹門。
而江景踹門的這個動靜也不小,沒一會兒就把左鄰右舍都給引來了。
縱使是趙屈家的大門在堅硬,但是這會兒也被江景踹得坑坑窪窪了。
左鄰右舍看到江景和個瘋子一樣踹門,也連忙上來拉住江景。
“小景,你這是怎麼了?這大早上的就和得了失心瘋一樣?”
“這孩子不會是中邪了吧?”
“小景,你要是找二表有事你敲門就行了,踹門這個沒必要,雖然你和他的矛盾我們也聽說了一些。”
“但是俗話說冤家宜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