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香的爺爺他自然認識,要知道,何白香的爺爺,何清遠,那可是縣裡有名的中醫高人。
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關雪上學時和何白香是同學,再加上自己家跟何家是親家,他還真不一定有機會能認識醫藥世家何家。
如果真如何百香說的一樣。
那麼毫無疑問,江景的醫術在縣裡那都是數一數二的了。
不過聯想到剛才江景跟何白香的動作,他心裡也有些懷疑,覺得何白香這是在幫江景找場子。
念至此,關城滿臉笑意的看著江景詢問道:“江景,白香和周松說的都是真的嗎?”
江景聽後謙虛地笑道:“何醫生這把我抬得太高了,沒那麼離譜,而且何老先生,是我的前輩,我沒辦法跟他相比。”
“二愣那個也不算什麼麻煩的大病,治起來很簡單,我正好有時間,就順手幫他弄了一下。”
關城聽後笑著點了點頭。
他點頭更多的是讚賞江景這種不驕不躁的心。
嚴莉莉白了一眼江景說道:“那肯定簡單,難不成還很難?你們也不看看以前的醫療條件,以前自然沒辦法治,但是現在周松你去市裡醫院看看,你只要上去了,人家就有辦法幫你治。”
江辰聽後笑道:“確實,就現在的醫療條件可不比以前那會兒,更何況臨南市算是全省最落後的一個地級市了,以前臨南市的市醫院,根本沒有辦法和現在相比。”
二愣聽後冷笑道:“我去市裡的醫院檢查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人家貌似沒你們說得這麼神,人家拿我的眼睛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聽到二愣的話,江辰和嚴莉莉都不由得神色一僵。
二愣說這話不就是在打他們臉嗎?
可他們又偏偏沒有辦法反駁,畢竟如果真如二愣說的一樣,他去年才去市裡醫院檢查了,但是人家沒有辦法幫他治。
他們剛才說的那些話,無異於死鴨子嘴硬。
嚴莉莉梗著脖子說道:“日新月異懂嗎?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你咋知道今年人家就沒有辦法幫你治呢?”
“你不就是不相信小景哥有這能力唄?”
“他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人,我有什麼理由相信他,他要是能比一個鄉鎮衛生所的護士厲害你再來這吹吧!”
“嚴莉莉,你是不是存心和我們兄弟兩個過不去?我說什麼你都要抬槓一下,你這麼能抬槓,你咋不去奧運會舉重呢?”
聽到嚴莉莉的話,二愣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來,滿臉怒氣地看著嚴莉莉。
看到二愣這副凶神惡煞,怒火中燒的樣子,嚴莉莉也害怕二愣這傢伙,不講道理動手打她。
但是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她要是不做出回應,那她今天可就丟臉丟大了。
於是她梗著脖子說道:“我什麼時候抬槓了?我這是質疑,質疑懂嗎?你既然有本事吹他,還害怕我質疑嗎?”
“都說真金不怕火煉,他要是有這本事,他還至於籍籍無名嗎?”
二愣聽後生氣地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喜歡做名利的走狗啊!小景哥喜歡低調,而且他出手治病救人,他又不是為了那些所謂的名利。”
坐在輪椅上的關城,幾次想要插嘴,讓兩人不要吵了。
但是他本來身體就弱,像大聲說兩句話,都費勁。
他的聲音都被二愣跟嚴莉莉的爭吵聲給蓋住了。
嚴莉莉聽後還要在跟二愣爭幾句。
但是就被坐在身旁的簡沐言給拉住了。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大家都是關老師的學生,關老師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的,我們相聚在這裡,就是為了讓關老師開心,而不是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