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香椿那公鴨嗓的聲音,江景也扭過了頭。
柳香椿雖然是個女的,但是她的聲音是江景見過的女人裡面,聲音最糙的。
雖然柳香椿長得很漂亮,但是她那個聲音真是一言難盡。
上次江景在她家廁所將她強行推到牆上,毫無顧忌地佔著便宜,如果不是江景那晚上還喝了一點酒,還有柳香椿那柔軟的雪峰,江景還真以為自己推了一個男的。
聲音和長相不符,也許說的就是她吧!
很快他就看到了不遠處人群之中的柳香椿。
江景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接著就轉過了身。
......
看到柳香椿後,錢曉嵐連忙擠開人群,朝著柳香椿所在的土坡上趕去。
沒多大會兒她就去到了柳香椿的身邊。
“香椿,你也來了?”
柳香椿聽後捂著鼻子埋怨道:“這灰這麼大,我也不想來,是我爹非得拉著我來。”
錢曉嵐聽後這才注意到一旁坐在稀疏雜草上的柳大刀,她笑著朝柳大刀打了聲招呼。
而柳大刀也笑著朝著錢曉嵐點了點頭。
他雖然打心眼裡敵視錢國富,但是他也沒昏聵到那個地步,把仇恨牽扯到下一代,畢竟那些事情都是錢國富做的,又不是錢曉嵐這個女娃娃做的。
“曉嵐,你看你這脖子上的紅疙瘩越來越多了,現在都是一片一片的了。”
“你確定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柳香椿看著錢曉嵐的脖子有些擔憂的說道。
錢曉嵐聽後尷尬地笑了兩聲,她身體裡的異常她早就發現了。
一星期以前她就去縣上的醫院檢查過了,當時護士拿給她單子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一樣,就連眼神中都是嫌棄之色。
原本她還以為是自己身上某處地方髒了,或者是自己踩到狗屎了,那個護士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但是看到單子的時候,她整個人腦子都是懵的。
從來沒去過酒吧亂搞的她竟然得了艾滋。
起初她還以為是醫院誤診,當時縣上的醫生也只是初步懷疑,畢竟想進一步確認,需要做多重查驗,聽到這話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是前天她去醫院拿結果的時候,她的僥倖心徹底被擊碎了。
她是真的感染了艾滋。
直到走出醫院的時候,她整個人大腦都是懵的。
她回到駕駛位後,再也壓制不住情緒,放聲大哭起來。
哭過之後,她也冷靜了下來,她開始回想起這些天和自己親密接觸過的人。
但是除了麥克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了。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條新聞資訊,上面清楚地說了,近些年來,華夏國內黑人已經成了主要的艾滋病傳染源。
看到這裡,她連忙給麥克打去了電話。
但是當她打通電話的時候,麥克都已經回他的香蕉王國做奧德彪了,之前他是什麼酋長的兒子也就是騙錢曉嵐這種霸總小說看多了的。
掛電話的時候,麥克還不忘嘲諷她一句。
“泥們華夏國的一部分女人九是號騙,窩三言兩語泥就相信了?”
“放心,泥還是有同伴的,從泥老家出來之後,窩又談了三鍋,哈哈哈!”
......
“曉嵐,這些水泥砂石都是你家的嗎?”
“這得花多少錢啊?”
柳香椿的話將錢曉嵐從痛苦的回憶中拉了出來。
錢曉嵐聽後茫然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家現在沒這麼多錢一次性買這麼多水泥砂石,還有把挖機也請來。”
說著她看向了不遠處一列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