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何白香那裡自然無法處理。
於是趙屈只能帶著趙大雷去了縣上醫院,留下趙二虎那個街溜子守家。
平時能管住自己的老爹都不在家裡了,趙二虎也就開始徹底放飛自我了。
村裡就周大山的商店能打牌,因為上次二愣被打和這次強徵下灣那塊地,兩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因此趙二虎沒敢去周大山那打牌,就只能帶著錢去了隔壁村,誰知道才一晚上,家裡剩的那點錢就被他輸了個精光。
本來打牌就是認賭服輸,該掏錢就掏錢。
但是趙二虎害怕趙屈回來知道自己把剩的錢全輸了。
於是就打算耍賴,讓和他打牌的幾個人把錢還給他。
這要是以前在村裡,趙二虎至少能要回來一半的錢。
但是他老爹趙屈也只是在桃源村橫,在外面啥也不是。
隔壁村和他打牌的幾個也沒有慣著他,將他打得半死不活丟在了商店外面。
後面還是開商店那個老闆認出了趙二虎是隔壁村村長的兒子,於是他當天晚上就去找了他們村的村長,讓趙屈來認領一下他兒子。
趙屈這兩天本就已經夠心累的了,因為江景,上次趙大雷小弟襲警,他還被鎮長敲打了一番,他在村裡的威望也降了很多,村民也沒有往日那麼怕他了,後面他又被江景訛了八萬,趙大雷也被江景給弄成廢人了,偏偏他又不能報警。
在聽到他兒子去隔壁村賭博,差點被人打死,當時趙屈被氣得差點昏了過去。
氣歸氣,那畢竟也是自己甩的籽。
他只能連夜從縣上回來,將趙二虎接到了縣裡。
“因果迴圈,惡人有惡報,真是該。”徐鳳聽完後不由得啐罵道。
幾人又在院子裡閒聊了一會兒,眼看天色不早了,三人也就回房間睡覺了。
回到房間後,江景看著識海中的鴻蒙樹又犯了愁。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晚上他沒有看《星辰煉體決》,因為現在學到的對他來說已經夠用了,打二三十個小混混對於他來說也不算太難。
第二天起床吃過早飯後,江景就去砍了一些竹子,接著拉出篷布,在他們家後面搭了一個簡易的住所,等兩天沙石水泥那些就會運來,到時候老房子肯定是要拆了的。
桃源村村民家裡的土坯房標準也都是兩室一廳,搬去別人家和人家擠這也不太現實,索性江景自己搭個大臥室算了,到時候床往裡面一擺,住三個人綽綽有餘。
在將臨時住所搭建好之後,江景就帶著徐鳳她倆開始搬東西。
很多沒用的老物件都被江景丟在了院子裡,中午的時候二愣也開著三輪車來了,早上他就通知了二愣,讓他今天來幫忙把那些老物件和不要的東西,用三輪車送到瓦房乾溝裡燒了。
家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搬了一天江景他們也沒有搬完,晚飯他們是去二愣家吃的。
二愣他媽和周大山聽到江景打算蓋新房子了,都有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江景家的情況他們兩口子也清楚,這些年一直過得很拮据,蓋新房子少說也得要十多萬。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江景要去哪裡弄錢。
江景知道兩人的疑問後,也將他從趙屈和錢國富那裡得到十六萬塊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周大山聽後不由得大笑起來。
自從上次二愣被打之後,他就給趙屈恨得牙癢癢。
聽到趙屈這次吃了這麼大虧,他臉上也都是大仇得報的笑容。
人一高興就想喝點酒,周大山也拿了一瓶白的給江景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二愣自然也不想錯過這次喝酒的機會。
酒桌上週大山也給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