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蔣宇慫啊!
而是剛才江景從地上撿了一根甩棍。
就那樣在手上把玩著,而且還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他也害怕被江景抽啊!
“這慫貨,剛才屌的一批,現在慫得要死,還要靠個女人保護,笑死我了。”
二愣爽朗的笑聲,和不加掩飾的嘲諷聲,也從三輪車上傳了過來。
聽到二愣的話,蔣宇滿臉尷尬。
如果不是形勢所逼,他非得弄死二愣不可。
秦妙可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蔣宇,接著將目光看向了江景。
江景看著秦妙可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帶著這個草包來這堵我,就為了教訓我一頓?”
秦妙可聽後看了一眼蔣宇,接著梗著脖子說道:“對,怎麼了?你還要打我一頓不成?”
江景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秦妙可,接著轉身離去上了三輪車。
“幹嘛不教訓這蛇蠍心腸的女人一頓?”二愣有些不解的看向江景說道。
“這女人純粹腦殘,不用管她。”江景搖了搖頭笑道。
二愣聽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接著發車就載著江景和蕭雨離去。
而站在原地,還未回過神的秦妙可,看著三輪車漸漸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她有些生氣地跺了跺腳。
江景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在侮辱她。
畢竟是她主動帶人來堵江景的,結果江景卻不跟她一般見識。
這時蔣宇也回過神來了,他走過去踹了幾腳那些個保鏢。
今天他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而他把受到的氣,也全都撒在了保鏢身上。
要不是這幾個保鏢不行,他也不至於被江景嚇成這樣。
要是秦妙可把這事告訴了墨輕,墨輕會不會以為我是個膽小鬼?
蔣宇一邊在訓斥那幾個保鏢,一邊回過頭不斷觀察著秦妙可的反應。
秦妙可看了蔣宇一眼,接著轉身朝著村子緩緩走去。
而蔣宇在訓斥了幾個保鏢幾句後,也帶著那幾個保鏢轉身回了村子。
二愣在將江景和蕭雨送回家後,他也開著三輪車回家了。
“去了那麼多天,可算回來了。”
站在門口的徐鳳,看著倆人笑著抱怨道。
江景和蕭雨聽後乾笑了兩聲。
如今房子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就只等散散甲醛,把傢俱買好就行了。
今天徐鳳吃過晚飯後,特意來轉了一下,順便打掃衛生。
江景帶著蕭雨還有徐鳳,在新房子裡轉悠了幾圈。
三人看了十幾分鍾,接著江景就要帶著二女走。
但是徐鳳非得要打掃一下房子。
江景聽後只能笑著上去把徐鳳給拉走。
這會兒天都已經黑下來了,打掃也很不方便。
而且打掃也不急於這一時。
徐鳳聽後只好作罷!
晚上在家裡陪著徐鳳和蕭雨了一個多小時後,江景就去了下灣合作社。
如今他又圈了好幾戶村民的地,那些村民地裡都還沒有珠子參幼苗可以種。
接下來的兩天江景都是窩在下灣合作社,而白天,蕭雨和徐鳳,也會來合作社辦公室坐一天,晚上三人又一起回去吃晚飯,吃過晚飯後,江景又獨自來催生珠子參。
讓江景意外的是,這兩天蘇墨輕都沒有來找他的意思,看樣子,她大概是覺得已經拿二十多畝地了,索性也就放棄了。
蔣宇那個二代,江景倒是在村裡碰到過兩次,每次一見到江景,他就把頭低下了,畏畏縮縮的快速從江景身邊走過,就和老鼠見到了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