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不一會兒倆人也來到了地下室,週五打眼一看,映入眼簾的都是血淋淋的野生動物屍體,此刻不少屍體還在不斷地往地下滴著鮮血,空氣中也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即使是獵殺了多年野生動物的週五,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發出一陣膽寒。
他有些厭惡地捂住了鼻子,接著就要轉身詢問左任帶他來這裡幹嘛。
但是迎接他的卻是一個又長又銳利的鐵鉤。
“啊!”
週五被突然起來的鐵鉤嚇了一跳。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右眼就已經被鉤子給勾穿了,而鉤子也緊緊地卡在了他的眼眶裡,接著左任用力一拽,就將週五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他一腳揣在週五的側邊小腿上,就將週五踹倒在了地上。
接著他緊緊拉著鉤子,轉身就去拿一旁的鐵錘。
週五一邊發出痛苦慘叫,一邊試圖把鉤子給拿下來,但是鉤子已經緊緊地卡在他的眼眶裡了,任憑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
鮮血也不斷順著他的右眼流出,看到左任手上的錘子,他徹底慌了,連忙開口求饒。
“左老弟,我還請你吃過飯,你還記得嗎?”
“抱歉,沒吃飽!”
左任冷笑一聲,這會兒他也鬆開了鉤子的一頭。
“左老弟,求求你,放過我,我家裡還有老婆和孩子,他們還等著我回去呢!”
“我女兒要是沒有我,他就沒辦法去上大學了!”
“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過我。”
週五滿臉恐懼地看著左任,躺在地上發出一聲哀嚎。
左任聽後遲疑了一下,趁著左任遲疑的功夫,週五連忙抱住了左任的大腿,就要將他扯倒在地上,但是左任已經往後退了一步,週五這一抱只抱住了他的右腿,左任眼底裡閃過一絲憤怒,接著他揚起手上的錘子就朝著週五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週五的後腦勺上瞬間就流出了殷紅的鮮血,但是即使是這樣,求生的本能他也沒有鬆手,仍然緊緊地抱著左任的右腿。
左任看著自己被弄髒了的褲腿,眼底裡閃過一絲暴戾,接著他狀若癲狂地捏緊錘子就一下一下的朝著週五的腦袋上砸去。
一直到週五徹底沒了呼吸,左任才將錘子丟在了地上,看著自己褲腿上的鮮血和汙泥,他的臉上都是嫌棄之色。
......
等江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晃了晃懷中的蕭雨。
兩人在簡單的洗漱過後,就朝著周倩家趕了過去。
江景和蕭雨去到周倩家的時候,陳小鈺還躺在床上不肯動,任憑周倩怎麼叫她都無濟於事,眼看叫不起來,江景也就讓周倩別管她了,她應該是累壞了,讓她多睡會兒吧!
周倩聽後也不好在堅持,於是江景他們四人就先一步吃了晚飯。
在吃過飯後江景讓徐鳳留下來陪著周倩,而他則帶著蕭雨回了家。
他現在得先去處理一下珠子參合同的事,等讓蕭雨把合同印泥那些都帶上後,他將那一袋子錢都倒在了床上。
那袋子錢二愣並沒有扛回他家,而是扛到了江景這裡,江景數了二十萬出來,接著帶著蕭雨就朝著二愣家趕去。
其中有五萬是昨天晚上那些村民的,雖然湊錢的時候江景和蕭雨雖然不在場,但是當時他在回來拿錢的時候,就交代下了二愣,到時候湊錢的時候讓他用手機錄音記下了每個人湊了多少錢。
至於剩下的十五萬則是江景打算分給二愣的,畢竟這次他也出了不少力。
當然大頭依然是江景拿,江景自己拿三十萬,而剩下的三十萬則是二愣和蕭雨平分。
但是江景塞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