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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真以為趙大雷說的是真的了。
而他也是真的打算把趙家一家子都宰了,甚至牲畜家禽他都不打算放過。
抱了一會兒後蕭雨紅著眼睛推開了江景。
這會兒她白皙的鼻尖上和眼眶都是紅紅的。
江景看著他吸了吸鼻腔裡的鼻涕,滿臉不解。
“你怎麼不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你不是更應該擔心那個狐狸精嗎?”
蕭雨看著江景委屈巴巴的帶著哭腔說道。
江景聽後笑著將她再次攬入了懷裡,“我當時都說了待會給你解釋,你就是不聽,你個小醋罈子。”
蕭雨聽後有些生氣的揚起拳頭打了幾下江景,“以後你先給我解釋不行嗎?非得等我生氣發火,再有下次,罰你再也見不到我。”
江景聽後笑著點了點頭,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圍觀的一眾村民也都滿臉笑容的忍不住發出一陣咂舌。
一些多年沒和媳婦聯絡過感情的中年老漢,也用小拇指摩擦起自家婆娘的手背。
“哎呀,丟死人了,你還想學人家年輕人啊!”
“這有啥丟人的,當年我天天蹲在你在外面彈弦子,你天天都要跑出來偷看我來這。”
......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你丟不丟人了?”
一旁的二愣一聽這話就將手機對準了王嬸,接著笑著說道:“哎,王嬸,你這話可不對啊!”
“俗話說得好,人老心不老,王叔也是觸景生情,興許是想起那兩年你們倆的愛情故事了,話說當年王叔對你的愛,是不是猶如拖拉機上坡,按都按不住?他肯定天天守在王嬸你家門外蹲你吧?”
聽到二愣的話,他身旁的一眾人都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王嬸老臉一紅,捋了捋耳邊的秀髮沒有說話。
而王叔則故作生氣的朝著二愣揚了揚巴掌,“你小子瞎說啥啊?以前都是你王嬸天天粘著我的,還和我老丈人說非我不嫁......”
身旁的一眾人聽後又笑著起鬨了幾句。
看著屋外有說有笑的一眾人,趙屈委屈得都快哭了。
踏馬地,畜生,畜生啊!
你不調查清楚就來我家大鬧。
自己的兒子也是個蠢貨,沒綁直接說就行,你非得刺激江景這個瘋子。
現在好了吧!
一家人被羞辱得體無完膚。
這時蕭雨注意到了趙家院子走廊上搖頭嘆息的趙屈。
此刻趙大雷正躺在趙屈的懷裡安然入睡。
她收回眼神,看向江景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太沖動了,你不會把他給...”
江景聽後笑著搖了搖頭。“他沒死,你放心吧!”
蕭雨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畢竟我也沒被他們綁。”
江景聽後笑著揉了揉頭,隨即低聲給她解釋起來。
就算沒有她的這檔子事,江景今天也會來的,畢竟趙大雷這個畜生對自己的小姨起了色心,如果不是薛敏及時撥打了報警電話,也許薛敏的人生軌跡會再次改變。
依照她的性格,她受不了這種恥辱一定會自殺。
不打趙大雷一頓江景也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剛好碰上蕭雨不見了,而且趙大雷還一直羞辱蕭雨刺激自己,於是他也就隨之暴走了,下手就重了一些。
聽完江景的低聲耳語之後,蕭雨原本還有些同情趙家三人。
聽完後她也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