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那些嘰嘰歪歪的事。”
“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停下來,要不然我們身後這些小夥子可不是吃素的。”
趙屈插著腰看著蕭雨和柳香椿說道。
說著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一大群小混混身子也往前靠了靠。
警告意味很明顯。
蕭雨很清楚趙屈這是打算用暴力脅迫自己就範了。
雖然她很害怕,但是她根本沒有退縮的餘地,因為下灣這塊地是江景的心血,他不能就這麼讓江景的心血白白落空。
蕭雨冷哼一聲,冷眼看著趙屈說道:“你說停就停,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們一沒犯法,二沒損害其餘村民的利益,我幹嘛要聽你的,讓我姨父他們停下來。”
趙屈聽後冷笑一聲,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下面,此刻下面在築河堤的二愣他們,一大群人拿著鏟子,榔頭,水平尺正朝著這裡趕來,趙屈看著他們滿臉不屑的冷哼一聲。
隨即他收回眼神,將目光看向了蕭雨。
“江景那個野種都不在了,你個小賤婊子擱這橫什麼呢?你還以為還有人給你撐腰啊?”
“還有我們村公所都沒給你辦過手續,誰允許你們修河堤的,你們想幹什麼?”
一旁的柳香椿見狀還想和稀泥,但是被蕭雨給打斷了。
“呵,不讓我們修河堤,不就是你倆想要這塊地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塊地被上面給圈了,有一家大公司要來種藥材,每年的地租都很高,你們倆打的什麼算盤,以為別人不知道嗎?”
聽到蕭雨的話,錢國富和趙屈都不由得一驚。
他們自認為這事只有他們倆知道,卻不知李香蘭早就把這事透露給了江景,而蕭雨也是在江景的口中得知的。
柳香椿聽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蕭雨說道:“這不是挺好的嗎?有大公司要來種藥材,也給江景和我們省去了不少麻煩,我們躺著收租不就行了。”
蕭雨聽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看著柳香椿滿臉恨鐵不成鋼。
“香椿姐,我問你,下灣這塊地的租金在高,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你說他倆為什麼這麼上心?”
柳香椿聽後愣了一下笑道,“興許他們是害怕我們弄這個河堤,會引起那家大公司不高興,到時候地租會相對減少,或者是那家大公司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蕭雨聽後滿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香椿姐,你讀書讀昏頭了吧?你真以為他們兩個是什麼好人?你也不打聽打聽他們在村裡的風評。”
“他們這麼上心這塊地,是打算把這塊地給佔為己有,上次如果不是江景出來阻撓,他們倆甚至都不用出一分錢就將下灣這塊地收到他們的名下了,你以為他們會給你賺錢的機會,到時候收租金是他們,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你都不明白嗎?他們就差明說要搶這塊地了!”
聽完蕭雨的話,柳香椿有些呆愣的看向了錢國富和趙屈。
被蕭雨這麼全盤拖出想法,錢國富和趙屈滿臉尷尬。
看到倆人那副神態,柳香椿也知道蕭雨說得都是實話,但是她仍然有些不死心,她看向倆人問道:“錢叔叔,趙叔叔,蕭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從上中學開始她就很少回家,也很少關心家裡那些茶米油鹽的破事。
雖然她也聽到了一些村民對倆人的抱怨,尤其是每次她回家,柳大刀都會抱怨幾句,但是她都只當那是錢國富和趙屈在完成上面安排的工作。
這次回家,她還聽柳大刀講起了下灣那塊地差點被錢國富和趙屈倆人強徵的事,但是在她看來,就只是柳大刀誇大了而已,畢竟錢國富和趙屈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