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邊都沒亮燈的,換做是你大晚上來這,你也發怵。”
“還有你去哪個寡婦家了?”
“現在才回來,我腿都蹲麻了。”
二愣看到江景後,連忙開始抱怨起來。
江景聽後苦笑一聲,李香蘭比寡婦都恐怖。
他現在都有種被李香蘭裹脅上了賊船的感覺。
“你在這等著我,等我去拿藥。”
江景拍了拍二愣的肩膀,接著就進到臨時住所裡拿了銀針和一包草藥出來。
“走,去你們家。”
江景出來後踹了二愣屁股一腳後說道。
二愣聽後點了點頭,帶著江景就朝著他們家走去。
等二愣帶著江景來到他們家之後,江景就讓二愣開啟了廚房的燈。
“你快去把火燒起來,準備煎藥。”
二愣聽後很配合的就開始去燒火,而江景則拉過來一個凳子開始給銀針消毒。
這會兒二愣也把火給燒起來了,他看著江景的動作,臉上都是震驚之色。
等把銀針消完毒之後,江景就讓二愣坐在了自己的前面。
“忍著點,待會別流貓尿。”
“你看不起誰呢?扎個針我還能哭出來?”
二愣有些不服氣地看著江景說道。
江景聽後沒有搭理他,而是將他的腦袋給拉了過來。
接著飛快在‘晴明’,‘絲竹空’,‘攢竹’三處穴位紮了三針。
這三針江景都只刺入了五分之一,並沒有平時那樣扎得深。
“忍著點哈!”
江景招呼了一聲之後,大拇指和食指就捏住了眼球外層。
接著江景就開始緩慢按摩二愣的右眼。
二愣這個病不是短期形成的,想要徹底治好二愣的眼睛,江景還需要用上鴻蒙金氣盤活二愣的眼球,隨著一道道鴻蒙金氣進入到二愣的眼球內,二愣眼皮下的眼珠也開始動了起來。
在江景大拇指和食指的不停揉捏按摩下,一道黃色的膿水也從眼角中流了出來。
“哥,是不是出血了。”
二愣緊緊抓著江景的衣服,有些恐慌的說道。
江景沒有搭理他,而是拿起一張衛生紙不斷擦拭著流出來的膿水。
不一會兒黃色的膿水就流完了,繼而是一些摻雜著鮮血的眼淚。
“好好坐著,別睜開眼睛。”
江景拍了拍二愣的肩膀,接著他就起身去煎藥了。
不多大會兒,江景就把藥給煎好了,等藥冷下來之後,江景才拿起二愣拿出來的紗布,接著他將煎出來的藥放在了上面,隨後確保藥不會掉出來,他這才將藥給纏到了二愣的眼睛上。
江景也是第一次弄,繞了好幾圈才將紗布給扯斷,接著胡亂給二愣纏上,害怕不牢靠,他還找了一卷膠布粘了幾圈固定。
“包裡剩下的藥還夠你用四次,三天換一次,還有記得隨時摸一下藥幹了嗎?”
“如果幹了的話就用白酒摻點熱水,倒在敷在你眼睛上面的紗布。”
“另外和你爸說一下,三天後將下灣有地的村民喊來你家,讓你爸和他們說,只要肯來,我不介意帶著他們賺大錢。”
二愣聽後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江景從二愣家出來之後,他從微信聯絡人中找到了宋詩涵。
隨即江景給她發過去了一條訊息。
讓江景沒想到的是,宋詩涵這個時候竟然還沒睡。
江景給她發訊息,一方面是問一下她兒子的情況,另外一方面是有求於她。
手機上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江景本來是打算明天到鎮上去找她的,但是宋詩涵這會兒不在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