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誰。
“你仔細聽聽這是誰的聲音!”
江景湊到鄭司其耳邊低聲說道。
說完他還不忘在拍了拍鄭司其的肩膀。
鄭司其聽後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接著側著聲音開始仔細聽了起來。
“草踏馬,是我老婆。”
鄭司其滿眼怒火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接著他就氣沖沖地向著不遠處的衛生間跑了過去,開始瘋狂擰門把手。
“不是,哥們,你大燈瞎啊?沒看到有人嗎?”
“玉成哥,你別管了!”
這時梁淑珍的聲音也從衛生間裡傳了出來。
鄭司其聽後臉已經憋得通紅了。
接著他就像是發瘋了一樣開始瘋狂扭著門把手。
“不是,你他媽耳朵聾了,老子都說了有人。”
這時衛生間裡的趙玉成又忍不住怒罵起來。
鄭司其強壓住怒火,將目光看向了緩緩走來的江景。
“十萬!”
“成交。”
在得到鄭司其肯定的答覆後,江景幾個跨步就來到了衛生間門外。
這時衛生間裡的兩人也嗅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接著就要開始穿衣服,但是隨著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衛生間的玻璃門已經被江景一拳打爛了。
“不是,啊珍,你來真的?”
鄭司其看著梁淑珍滿眼怒火。
衛生間裡的兩人這時都還光著身子,看到門外的江景和鄭司其,兩人都不由得被嚇得臉色慘白。
梁淑珍連忙將小腿上的內褲拉了上去,同時拿起裙子連忙遮住自己那白的晃眼的圓潤飽滿。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都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啊!”
梁淑診這會兒用著裙子遮住了自己的前面,接著就要跑過來鄭司其的身邊。
但是鄭司其的巴掌已經招呼上去了。
“我熱烈的馬,你個賤貨。”
說著他撇開梁淑珍,雙目瞪得通紅上去逮著趙玉成就打,起初趙玉成還抱著腦袋不敢反擊,但是被打急眼了也開始瘋狂還擊。
梁淑珍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放下遮住自己的紅裙就要上去勸開兩人。
但是這會兒鄭司其和趙玉成都打紅了眼,哪還顧得上她。
一不注意,她都捱了好幾下。
江景看著蹲在地上放聲大哭的梁淑珍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幾個小時以前她還是一襲紅裙,高高在上的鄭夫人。
但是誰又能將現在這個坐在地上,只穿著個內褲的女人和鄭夫人聯想到一起呢?
鄭司其畢竟快六十了,體力早就大不如前了,又怎麼會是趙玉成這個壯年人的對手。
沒一會兒就被打得臉上都開了好幾個口子,嘴裡,鼻孔裡都在有鮮血不斷流出。
“江先生。”
鄭司其一邊和趙玉成互毆,一邊朝著江景求救。
“二十萬,我能把他打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成交。”
鄭司其再也頂不住趙玉成的拳頭了,只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江景眼底裡閃過一絲狠厲,接著他幾步上前一拳就將趙玉成掀飛了出去。
趙玉成整個人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沒一會兒就徹底斷了生機。
看著徹底嚥氣了的趙玉成,江景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趙玉成明天還要喊一群小混混來做掉自己這事,江景還沒有忘。
他和趙玉成只不過是今天發生了一點小矛盾,這傢伙就要找人做掉自己。
對於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