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起火原因,問問這個店小二吧。”斗笠男指著被他摔在地上的店小二說。
“就是此人放的火。”店小二猛得爬了起來,指著斗笠男情緒激動的說。
“你這個刁民。”斗笠男抬腿就是一腳。
“幾位爺,你們就看著他殺人滅口嗎?”店小二明顯受了重創,吐著血說。
“好啊,你賠我的客棧。兩位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啊。”客棧老闆先不答應了,忙請二教引領弟子幫自己做主。
“你說是此人縱的火,你可有證據。”朧教引領弟子問店小二。
“今日在店內,就是這斗笠人和葬身火海的公子起了衝突,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做證。兩位爺也是在場的,難道不記得此事?”店小二振振有詞。
“確有此事,不過修仙之人切磋也是平常的事。”景教引領弟子接話。
“那公子可是毀了對方的寶劍,這就不得不記恨了吧?”朧教引領弟子說。
習武之人,武器有時候比命還重要,殺人洩憤。其它擂臺精英馬上想到了這點,誰毀了他們的武器,真要不死不休了。沒想到報復來的這麼快,這麼猛。
“你胡說。“斗笠男一陣激動,還想提拳來打。“在店內,我將你擒下時,你當時明明承認了要縱火燒店。”
這次不用店小二開口,客棧掌櫃就攔在了前面,“難道你還想殺人滅口,我的損失賠來。”
“明明是這店小二鬼鬼崇崇提著個茶壺在店裡四處噴灑,被我起夜撞破擒下,發現茶壺裡居然裝著燃油。”斗笠男說。
“冤枉啊,樓上公子說口渴,我只是上去送茶而以。普通的茶,怎麼會變成燃油。更何況樓上公子對小的有恩,今日要不是公子搭救,小的早被這斗笠人殺了。”店小二辯解。
附近圍觀的其它精英都點點頭,都不懷好意的看著斗笠男。這傢伙洩憤殺人也就罷了,居然縱火差點帶上他們了。要不是他們逃得快,現在說不定葬身火海了。
“那裝燃油的茶壺何在?”朧教引領弟子問。
“已在火海中燒燬。”斗笠人說。
“那就是沒物證了。你即已擒下店小二,那客棧為何還會失火,你有何解釋?”景教引領弟子說。
“在下也說不準此事,難保客棧裡沒有這店小二同夥。”斗笠人說。
“胡說八道,蘇來福今年新來本店工作,店裡並無他親熟。再說他一個外鄉人全靠本店工作餬口,哪有自斷自己生路。賠錢!賠我損失。”客棧掌櫃氣憤的說。
其它店小二也站出來說話,“蘇來福來店裡做事勤懇,掌櫃待他也不薄,他絕無可能做出此事。”
“不知你還有何話可說。”二教弟子看兇手的眼神著著斗笠男問。
“你們的證據,也只是此人的一人之言。就算我與那公子結下仇怨,使用這樣的方式殺人,不是自毀道心。”斗笠男憤恨地說。
不錯,修煉之人戰敗了,要堂堂正正贏回來。靠這些手段殺人,不配稱為修煉之人。只會助漲了心魔,毀了自己的道心。
“誰知道你是真求道,還是借求道之名做什麼汙穢之事。”圍觀的擂臺精英冷笑的說。
“隨便你們怎麼說,我不認此事,此事和我無關。我只是發現這店小二可疑才將他擒下,難保不是你們中某人指使店小二這麼去做。本來留他性命證我清白,沒想到反而被他指摘。”斗笠男指著店小二說。
“你什麼意思?想向我們潑髒水。”大家都怒目而視。
“這景教和朧教是光明帝國修仙大教,想來競爭是極激烈的。今日殺幾人性命,日後仙途競爭中可少了許多麻煩。難保你們以這店小二性命要挾,讓他為你們縱火助力。這也正能解釋當我擒下他時,你們